在实验室里,唐浩宇专注地凝视着那台放大彩绘石薄片的仪器,它的原理与显微镜颇为相似。透过晶片,他勉强能辨认出那些绿色区域分布得颇为随机,像是散落的绿点。他不禁感叹:“这仪器和显微镜比起来差远了!要是能搞个显微镜,我现在就不会这么费劲了。”
他抬头四处看去,注意到多了一对年轻男女。温而理正和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彩绘石切成薄片,切出的石片约一毫米厚,在强光下已经透出亮光。另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正带着三个人清洗那些薄片,洗完后小心翼翼地固定在一个中空的小石台上。这个小石台就是唐浩宇观察仪器的一部分,也就是用来研究彩绘石薄片的载物台。
在唐浩宇和顺顺姐斜对面,一男一女正用一个像面具一样的小型仪器观察检测彩绘石,并不时记录数据。顺顺姐左手拿着鸡毛掸子,右手抓着小毛刷,警惕地守护着仪器。她时不时紧盯着唐浩宇,尤其是当他凑近仪器目镜时。
“顺顺姐,你的监视对象是彩绘石薄片。”远处传来温而理的呼唤。顺顺姐这才转移视线,总算将一半的注意力放回了彩绘石薄片上。
整个实验室的人都沉浸在各自的工作中,直到以保其身组长敲门并大声宣布:“收工了!所有人离开本栋大楼时,记得到门口的仪器接受检查。”
唐浩宇将自己的记录与之前的对比了一下,发现那些绿色区域的位置并没有变化。“为什么要研究这些绿色位置的变化呢?如果它们真的会变化,那彩绘石中的绿色又是什么呢?”他一边思索,一边结束了工作,走下二楼。
在一楼门口,有一台像两个面具面对面的机器,中间是一个两尺见方的金属站台。检测时,人一站上去,金属站台就会激发出光阵,一个面具从眼中射出红光,另一个面具从眼中射出紫光,照射在接受检查的人身上。同时两个面具的鼻孔翕动,好像在嗅着什么。当面具口中发出“哈!哈!哈!”的魔性笑声时,表示检测通过了。
唐浩宇在顺顺姐审视的目光下,随着面具的笑声顺利通过了检测,回到了宿舍。当他回到宿舍时,发现多了一位室友。这位新室友大约三十岁,肤色偏黑,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感觉,他的灰面具上有着七道划痕。看到唐浩宇进门,这位新室友急忙行礼。新室友自我介绍说:“我叫其所不闻,来自注庸城注解乡山窝窝里头村。我的入职岗位是彩绘石仓库的登记员。”唐浩宇回答道:“我叫唐浩宇,来自有礼国。我在验货队工作。”
唐浩宇注意到其所不闻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仔细观察其所不闻,发现面具的灰色比一般人的颜色要深一些。这种颜色让唐浩宇心里一沉,虽然一般人可能看不出差别,但他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所不闻接着说:“以后请多关照,如果需要帮忙,尽管说。”唐浩宇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笑着回答:“好的,互相帮助。”他有意识地辨别其所不闻的气味特征。他发现其所不闻的气味非常淡,几乎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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