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谱是真的?”

林夫人反应过来,随即悚然一惊,唰的将桌上袈裟收起。

林震南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转而清醒过来,大惊失色道:“此功法有鬼,差点让我迷失进去!!!”

林夫人脸色铁青的瞪着林震南,咬牙切齿道:“此功,你不准修炼,听到了没,当家的?!”

林震南眼神不自觉在自家夫人手中的袈裟上停留片刻,神色凝重的点头说道:“此事,全听夫人的!”

两人心里其实都知道,如果福威镖局以后不遇事,便罢;一旦遇到像今日这般不可抗拒的外力压迫,林震南百分百会学习袈裟上的辟邪剑谱。

他们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只希望那一日到来的时间,越晚越好!

忽然,林夫人说道:“当家的,我想再要个孩子!”

林震南啊了一声,见到自家夫人复杂难明又有些羞涩的脸颊,心中不由一荡,还是那句话:“......全听夫人的!”

不提福威镖局那边的事情,许星辰“物归原主”之后,这一次是真的返回了客栈。

洗漱一番,上床静修,待到做完功课,就躺下睡觉。

第二日一早,他结清了房钱,出门走到牛马牲畜交易的街道上,看来看去,结果选择了一头浑身毛发黑亮,精神抖擞的毛驴。

许星辰本来是想买匹耐力不错的驽马,好在四川那种道路难行的地方缓慢通行,但那头黑毛驴见到他之后,神情欢快,不断围着他打转,见到他要走的时候,还用牙齿咬着他的衣袖,不舍的看着他。

见到这条黑毛驴如此通人性,许星辰好奇之余,询问了毛驴的主人家几个问题。

“你家这头毛驴,看起来不一样呢?!”

“谁说不是,它从小到大,可聪明着呢。”

“那你为什么要卖它?”

“就是因为它太聪明了,耐性不足,让它拉磨拉车,不是发脾气,就是在偷懒,总是不好好干活......我们一个农户人家,需要的是一头吃苦耐劳、好好干活的牲畜,而不是一头只有小聪明,却不好好干活的懒驴!”

“......呃!你说的很对!”

许星辰无言以对,又见黑毛驴望着自己的眼睛,水汪汪的不舍,沉思了片刻,还是掏钱将其买下。

黑毛驴欢天喜地的跟在新主人身后,看着新主人在这条街道上给它置办马鞍,脚蹬、马鞭之类的东西。

当新主人翻身骑在它身上的时候,它也不挣扎,反而极为配合新主人的指挥,撒开四条驴腿,欢快的离开了牲畜这条街。

“呵呵,看来,你是一头想当战马的毛驴呀!”

许星辰呵呵轻笑着,骑着它来到一些熟食铺子,让店家打包了一大包的食物,又到了米粮铺,购买了半袋子喂毛驴的杂粮。

之后,又买了一套蓑衣,一把油纸伞,以及打火石等一些外出时需要带上的东西。

林林总总的装满了两个竹筐,然后把竹筐搭放在毛驴身体两旁!

最后,许星辰也骑了上去,发现这头黑毛驴竟然还是精神抖擞,力气富余,不由赞道:“果然不是一头普通的毛驴!”

他也不多耽搁时间,径自出了城门,向着川省方向而去。

一路上,黑毛驴仿佛是在为重获新生而庆贺,一路撒着欢的向前飞奔着,跑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低头吃吃地上的青草,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许星辰不赶时间,也就顺着黑毛驴的性子,该上路时上路,该休息时休息,双方配合的十分默契。

晚上休息的时候,许星辰会掏出封面空白的“辟邪剑谱”,细细研读里面的内容,即便无法亲自修炼试验,依旧在慢慢探寻摸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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