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的马车缓缓前行,吸引了全城人的注意力,所到之处,人们无不侧目。

马车来到城门口,却被守卫拦下。

“停,马车内何人?”

扮成马夫的百里成风怒目而视:“上官小姐你也敢拦?”

守卫有些畏惧,但仍强硬地说:“小的不敢,只是少城主有令,出城的所有车辆以及人员必须搜查一番。”

百里成风还想发作,上官婉儿轻轻掀开帘子,微笑着说:“原来是刘伍长,伍长辛苦。”

刘伍长赶忙行礼:“见过上官小姐。”

上官婉儿语气轻柔:“我只是在城里呆的闷了,想出城去采花,还请刘伍长通融。”

刘伍长面露难色:“上官小姐,不要让小的为难。”

上官婉儿从马车里拿出一个钱袋,递过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刘伍长给兄弟们吃酒。”

刘伍长假意推辞:“这怎么好意思呢。”

说着,他还是带人检查了马车一番,不过只是草草了事,随后便放行了。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向着远方而去。

五方城的城主韩迟,刚从皇城归来,一踏入城主府,就听闻了这桩令他火冒三丈的大事,顿时,那原本还带着几分得意的神情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城主府的某间昏暗房间内,韩承虚光着上身,狼狈地跪坐在地上。

韩迟手中紧握着鞭子,那鞭子在烛光下如同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他挥舞着鞭子,狠狠抽在韩承虚的身上,每一下都带着他满腔的怒火。

“废物,废物!”

怒吼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房间里回荡。

“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还让那什么一壶酒在府上搅了个天翻地覆,你可真是把我韩家的颜面丢尽了!”

韩迟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说,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韩承虚的后背早已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鲜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他的肌肤。

过了好一会儿,韩迟终于停了手,他喘着粗气。

“你已被国主赐婚,对方是户部尚书家那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的千金。”

“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联姻,这婚事关乎我们韩家在皇城的地位和未来。”

“那个女人就算了,只是这一壶酒,你为什么不把他处理干净?”

韩承虚咬着牙,忍着疼痛说道:“父亲大人,这只是我的一时疏忽,给我七天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韩迟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怀疑:“七天?哼,还有一个月就是你和户部尚书千金订亲之日。”

“那千年冰魄,你找到了?”

韩承虚后背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

“已经找到。”

韩迟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嗯嗯,后面你知道怎么做。”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城外,上官婉儿的马车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一处河边。清澈的河水潺潺流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

上官婉儿指着南边,说道:“从这里一直往南走,应该能到临拢城。”

百里成风抱拳行礼:“婉儿姑娘,这份恩情,在下永生难忘,日后若有机会,定当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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