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天黑,赵平鹿闲着也是闲着,想着不如去烧炭,准备过冬的炭火。

见砖窑已经有人烧了,就打算转身离开,孙猎户的三儿子,连忙问“你是四直叔的小闺女吧?”

赵平鹿眼里闪过诧异,自己包得算是相当严实,只露眼睛出来,他怎么认出来的?

等看到她看向他时候,孙禾虎面露羞涩,“鹿妹妹,你来这里做什么?”

前段时间,跟着爹俩哥哥去别的山打猎了,可惜没赶上她家盖青砖房的好时候。不然,他也可以帮上忙。

赵平鹿眼神微闪,看着眼前斜飞英挺的浓眉,薄唇黑眸,眼神锐利,修长高大身材,气质冷傲孤清的年轻小伙,面露羞涩,没想到他居然喜欢自己,可惜他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男子。

她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孙禾虎抬手再喊一声“鹿妹妹”,却始终没有等到她的回头转身。

已经成婚的孙大虎、孙二虎,知道弟弟喜欢四直叔的小闺女。

不过,四直叔的小闺女从来不跟村里的男娃讲过话,更别说一直远离村里是非的孙家孙禾虎了。

孙猎户见不得小儿子的蠢样,“女娃娃对你没意思,回去后,听你娘的,去镇上见见媒人介绍的女娃。都十六了,老大不小了,你大哥这个年纪都有儿子了。”

孙禾虎坚决说“不,只要她一日未嫁,我就坚决不娶妻。反正爹你已经有好几个孙子了,你也不用担心绝后了。”

他这话把孙猎户气个半死,但是孙猎户也不敢逼得太紧,就不再说话了。

赵平鹿在山林跳了好几圈,看了一眼,天渐渐暗下来了,她得赶紧去农家小院看好戏。

爬上屋顶后,听着赵老汉、赵老母、以及卢老汉一家,没错,三伯娘就是赵老母的表侄女,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戚。

她说呢,都生了八胎女儿,赵老母却没有像村里的卢婆子一样,催儿子休掉头胎是闺女的媳妇。

敢情还有这层缘故,原来在这个家,他们都是一条藤的!

赵老母给卢老汉夫妻倒了两杯酒,“两个亲家,你多住些时日,帮我们赶走老四一家,这样我们一家子就可以住进大院子了。你可是你们村的计谋星,帮帮我们。”

赵老汉跟卢老汉碰了一杯,说道“都是老汉无德,生出这样不孝的儿子,真是家门不幸啊!”

死老头你还知道自己无人德,要说这个大家庭变成这样,你占大头原因。

卢老汉听完事情的原委,沉默不语,卢婆子吃了一口肥肉,“要说还是你们无能,随便就按死了这个小丫头。区区毛丫头,还想翻了天?”

赵老母腆着脸问“亲家,你不知道,这个死丫头一身牛力,力气大得很。一堆男人都抓不住她,滑头得很!”

卢婆子斜着看赵老母,“这包连牛都放倒的晕药,给你,放到那丫头的碗杯里,片刻就会晕倒。听说那丫头长得很是可人漂亮,你就把她交给我,我帮你教得服服帖帖的。如何?”

赵老母面露难色,“那院门,连鸟都飞不进去,更别说我们了。晕药好是好,可根本没有机会啊!”

这时卢老汉说了一句,“既然你们进不去,那就让他们一家都出来呗。听说你们村里发生一场大山火,火可是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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