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到,祁同伟立马请假来到裕丰鞋业。
昏暗的仓库角落,祁同伟仔细审视了跪成一排,绑的严严实实的小毛贼,脸上鼻青脸肿,看来是已经挨过一顿胖揍。
“老弟,这些人就是去年那个小偷一伙的,你看看。”
祁同伟有些后悔,没想到自己只不过让罗龙打探一下消息,结果他把人给抓了,还当着自己这个政法系大学生的面。
这妥妥的非法拘禁。
祁同伟硬着头皮审视每个人,并没有找到符合条件的人。
“罗总,你把他们放了吧,这里没有我想找的人。”
“放了?老弟,这都还没审问呢,我觉得他们肯定还有其他人。”罗龙的提醒道。
两人的对话让跪在前面的毛贼老大看到希望,立马跳出来说道。
“不不不,龙哥,还有这位大哥,真不是我们干的啊。”
“干没干,多打几顿你就会想起来。”罗龙挥了挥手,手里的保安小弟拿着棍棒就要上前使用大记忆恢复术。
“饶命啊!大哥大哥!你要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们干的。”越来越近的棍棒让毛贼老大恐惧到了极点。
一股尿骚味飘洒空中。
“等等。”
祁同伟捂住口鼻上前,直视毛贼老大的眼睛,“你们怎么证明不是自己。”
毛贼老大有些崩溃,“大哥,我们的人已经全部在这里,如果这里没有,那真的就不是我们干的,不过大哥您放心,咱们小偷消息最灵通,您丢了什么东西,我们一定给您找回来,您给我一个月!一个月,我保证找回来。”
祁同伟怪异的扭头看向罗龙,“罗总,您没跟他们说怎么回事?”
“啊?”罗总一愣,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小弟,“你们没说?”
小弟们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祁同伟无奈问道:“前几天大学路的火锅店被砸是不是你们干的?”
“啊?砸店?”
毛贼老大再蠢也知道可能是被殃及鱼池了,苦笑道:“大哥,您看看我们,个个体格瘦小,玩的都是手里活,哪敢去砸您的店啊。”
祁同伟摇了摇头,“除了你们,我想不到还有谁跟我有仇。”
“大…大哥,咱们都从来没有见过,哪里来的仇啊…。”
“怎么,不认识我?去年我还让你们一个小弟进去十几年,这么快就忘了?”
“啊?不是,大哥,那事不是完事了吗,我都折了七八个兄弟进去了,您还没消气呢!”
“这话怎么说?你们不想着报复回来?”祁同伟有些疑惑。
“不瞒您说,我们哪敢报复,这都是小弟们出去吹牛的,再说我们欺负欺负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还行,您什么身份,我们哪敢啊。”
祁同伟冷笑道:“你觉得我会不会信。看来罗总说的对,你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祁同伟起身,罗龙的小弟立马围了上来。
“哎哎哎,大哥,你听我说,我们都是原来大学路派出所程所长的人。
当时我们是有这个念头,可程所长说了,汉东大学跟上面有人施压,要抓人,让我们别想着报复,最后为了应付上面,我们还栽进不去不少兄弟,去年年底,程所长调任了,我们也就不在大学路混了。
您的店真的不是我们砸的,实在不行,您多少损失,我们照赔行不行。”
祁同伟好奇问:“你们一个小偷跟派出所所长混?”
毛贼头子支支吾吾说出真相,“他让我们在他辖区偷钱,然后二八分账,他保我们安全,如果不小心失手,转头他就可以给我们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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