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应该,自己要准备去找工作了?
项翛年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电视机里播放的情节。
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耸人听闻”的结论。
莫名的恐慌,对前途迷茫的害怕,还有刚毕业时,项翛年接触到的几家面试公司……可能是项翛年运气不太好,找的几家大企业,给她面试的人事隐隐透露出来的潜台词:
我们需要有经验的;
我们认为你的性价比不太高;
(此处,应审核要求,删除了女性找工作碰到的各种奇葩但存在的苛刻条件);
我们需要抗压能力强,最好也不用休息的牛生畜,或者机器;
碰到我们老总不能喊陈总而要喊陈哥……
接踵而来的拒绝,精神攻击层面的pua和否定,让项翛年一度陷入了自我怀疑。
其中,项翛年还记得有一次,她在等待面试的时候,有一家公司让她格外印象深刻。
当时,等在她前面的,是一个刚生育完重新步入职场的29岁母亲,和一个35岁被裁员的精英女性,她们两个都是斗志昂扬的进去的,但无一不是面带失落的出来的。
轮到项翛年进去的时候,她看着一张桌子对面,满脸油光还极度自信、吹嘘间不断凑近的中年油腻男。
(应审核要求,此处,删除了主角对该软脚虾的惩罚和制裁的相关描写。)
项翛年依稀记得,在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之后,打开面试办公室的门,走出门外时,坐在办公桌里的那些女性员工,向她投去的,是全然钦佩的目光。
当时,项翛年还觉得自己做了伟大的事,是值得被歌颂赞扬的事情,但是,后来……
项翛年只感觉到无尽的悲哀。
不管是对她自己也好,还是对自己的同伴也罢。
这是,她们,终身都将在无处不在的角落里,经历的区别对待。
再之后,项翛年就像是看透了世界本质而心灰意冷的独行者,闲置在了家里,变成了父母嘴巴里万人嫌的啃老蛀虫。
天天听着家里父母的组合念经魔咒,偶尔出去做做兼职,不用过度的社交,也能赚一点钱,免得真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没有付房租的钱。
就是兼职不太稳定,有爽快发薪水的老板,自然也就有挤牙膏一样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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