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向名朗,字巨达,襄阳宜城人。”

向朗?刘敬记得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物。

“哎呀!原来你就是向巨达,真是久仰大名!”

“你认识我?”刘敬听了他的名字后,突然态度大变,向朗一脸懵逼。

“不认识,客套话而已!”

“既然不认识,那你为何要杀我?”

“并非我执意要杀你,我只是没钱,就掳掠了州陵县,而你又恰好是县令,我自是要杀你灭口,否则你到外面胡说一番,刘表岂不是知道是我掳了州陵?如果你是我的话,你恐怕也会这么干吧?”

向朗一阵无语,想不到竟是这个理由,他请求道:“若你放了我,我必不会到外面胡说!”

“可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我直言不讳了,看你的穿着打扮,及其行为,绝非只会掳掠的江贼,如若我没猜错,你必是和刘表有仇,掳掠州陵不过是报复刘表而已。”

刘敬想不到向朗居然能看出这一点,刚才还真是小瞧了他。

“哈哈哈哈,想不到竟被你看破了!”刘敬干脆直接就认了。向朗刚才直呼刘表的名字,对刘表没有丝毫尊重,想来和刘表不是一伙的。

“其实,我对刘表亦是憎恨,你若杀了我,对你无半点好处,若你要对付刘表,我倒是可以帮你!”

“哦,你明明是刘表手下官员,为何恨他?”

“刘表好虚名,我乃宜城人,在本地亦是有名望,他多次派人延请于我,我有心出仕为官,又看他诚恳,就答应了,谁知到了襄阳之后,他却没有任用于我。”

“原来他把我延请到襄阳,不过是想彰显他爱才及善待名士的美名而已。我气不过,便想离开襄阳,他又苦苦挽留,开始我想有些感动。后来才明白,他不过是担心,我离开襄阳,会让人觉得他怠慢名士。”

“无奈之下,我便自请到地方为官,他才勉强同意,任命我为州陵县令。才上任一个月时间,就碰到你派人掳掠州陵,真是倒霉!”

“就这些?”刘敬有些疑惑。

“这些还不够?”向朗反问。

刘敬摇了摇头:“若只是这个理由,你不喜或不满刘表的为人,我可以理解,可你对他有恨意,我觉得你过了。”

“所谓的恨,应产生于别人对你造成了一些伤害,听你所言,刘表是沽名钓誉了点,不过对你还是挺好的。”

虽然刘敬与刘表有仇,但他仍是对事不对人。或许,向朗是为了活命才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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