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那些撒着白色纸钱的人就被外面的保镖给赶走了。
从她染上毒瘾开始,院子附近的保镖就没断过,傅砚辞防的就是这种情况。
公司股价跌了,好些小股东就开始闹了。
雇些人在董事跟前闹一闹,以此来发泄示威。
能来他们这儿的,估计也是废了不少功夫打听。
江绾刚好要下楼,碰到刚买菜回来的刘姨。
“你碰到那些闹的人没有?”江绾问。
刘姨脸色不是很好看,吞吐道:“碰到了,被家里的保镖赶走了。”
第二天仍然是如此,江绾坐在卧室的窗边,见到那些人闹的时候,瞧到那些人嘴里喊着什么。
打开窗子,她隐隐约约能辨出来几个字。
——江绾,去死。
第一次尝到被陌生人恶意诅咒的味道。
冷风呼啦啦地灌进来,渗得她骨头缝疼,江绾匆忙间关上了窗子。
她停下了手中的画笔,静静地望着外面重复的戏码。
根据孙媛上次到家来,跟她说的话,江绾现在能断定现在傅氏集团内部的想法了。
其实很简单,就是让傅砚辞和她切割,离婚。
只要他们离婚了,傅砚辞和公司的处境就会改变很多。
起码,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下午,傅砚辞回来得特别早。
因为江绾身体的原因,所以他们最近吃饭都是在卧室的小茶几上。
傅砚辞见她能吃下去虾,便给她多剥了几个放在碗里。
她没挑,照单全收。
见她能吃下去些东西,尤其是自己喂下去的,傅砚辞的心里就会被成就感填满。
她吃东西就像是兔子一样,嘴巴紧闭,连点声响都不发出。
两人吃完饭之后,江绾就去了书房。
她坐在一旁看书,傅砚辞吃完饭之后,就坐在一旁办公。
两个人互不打扰。
“江绾,你看书的时间太长了,该休息了。”傅砚辞坐在远处注视了半天她看书的样子,开口说。
江绾就像没听见,还是老样子。
他叹了口气,起身将她的手中的书拿走,继续耐心道:“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就算是灯再好,也比不上自然光线,明天再看。”
“那你不也是照样在办公吗?跟我看书有什么区别?”
“我忙完了。”傅砚辞无奈说谎,但脸上看不出半点假。
江绾作罢,起身穿上拖鞋,回了卧室。
“傅砚辞,今天有人来闹了,他们嘴里喊的是我的名字。”江绾缓慢地上床,恬淡地说。
“他们想咒我死。”
此话一出,一贯不露声色的傅砚辞,脸色变了。
“保镖没管?”
江绾最清楚他,面露一个惨笑,“你不是最清楚?”
那些保镖都是直隶于傅砚辞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他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那个。
所以他现在说这话,就是演出来的。
傅砚辞脱下外衫毛衣,从容道:“不知道有哪些人,把咱们的地址泄露了出去,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他说话的语气冷漠,让江绾又想起了上次被刘成虎绑架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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