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面无表情,也不理会,大有一副,你爱说说,不说拉倒的意思。
梁逸民顿感无趣,这才继续说道:
“这人是不是算准了,就算你左掌门修炼葵花宝典,也发挥不出最大威力。
这样嵩山派也不会成为一个尾大不掉的威胁?
还有,江湖中人都知道左掌门是个威风凛凛的大丈夫。
那人怎么就能肯定左掌门必然会修炼葵花宝典呢?
是他把刀架在左掌门脖子上,还是知道你有什么生死威胁,不得不练呢?
难道是因为我?左掌门觉得我会杀了你?所以才冒险练就神功?”
左冷禅见梁逸民不再开口,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
“说完了?所以你深夜前来就是为了挑拨离间?”
梁逸民听出了讽刺,随后嘴角也挂着一抹淡笑:
“是不是挑拨离间,相信左掌门心里自然有答案?言尽于此,左掌门保重吧!”
梁逸民转身离开,黑暗中一道身影也跟着一起离去,还有那清晰的话语:
“酒不错!就是不够烈!”
......
梁逸民和东方白两人飞下嵩山,走在回客栈的路上,东方白问道: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就是少林不怀好意?”
“左冷禅怎么会不知道少林不怀好意。不要当着别人面,直接说另外一个人坏话。只要帮他理清思路,再让他自己想出来,这样他自己才会深信不疑,做决定也会果决点。”
“需要你帮他理清思绪?他自己想不明白?”
“身在棋中,怎会自己想明白?左冷禅从选择修炼葵花宝典开始,就走上了不归路,也注定没法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疑惑。”
“总是你道理多。我觉得太麻烦了,要不我们俩趁现在,直接杀到少林,宰了方正!省得你天天想这想那的。”
“杀方正容易,灭少林难啊!”
“少林有何人是我们对手,见一个杀一个就是了,全部都杀了,少林不就灭了?”
“还全部都杀了?人家不会跑啊,我要做的不是杀几个人,而是要断根。再说你一个姑娘家,哪来这么大杀性?”
“本座曾是魔教教主,不杀人,他们能听话?”
“教主大人,小的知错了!”
“哼!言不由衷,这次你要回华山吗?还是去福州?”
“福州那边一切正常吗?”
“嗯!是发现了一些踪迹,也杀了不少人,现在我们的人都用小船出海了,都在计划里面。”
“既然一切正常,那现在还不是去福州的时候,我们回华山吧。也该好好休息一下喽,不知道这督脉什么时候能打通?”
“水磨工夫吧,快则三年,慢则五年,着急什么?”
“不想总被你压一头呗?”
“怎么?本座压在你上面不好吗?”
“我希望你坐在我上面,而不是压着。”
“坐着?”
“坐上来,自己动!”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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