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朕是高坐佛前的观世音吗,还负责给这些臭鱼乱虾行善,没弄死他们都是朕在给你积阴德。”

殊星……

【我并不需要这个阴德谢谢,你无恶不作,把这个德给你自己留着吧。】

虽说这女人蠢了点,还毒了点,但左右坐在这干等着也无事,还抱着一腔深情想要知道自己输在哪里,这好学的态度,殊星表示,正好可以听一下她父皇的八卦。

“你不说我不说,留在底下长成窝;你一嘴我一嘴,秘密成了快乐水。你看着还有两个吃瓜的,你那点三瓜两枣的爱情说出来供我们乐呵乐呵嘛。”

说完殊星怕被报复,自己找了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待着,一脸期待的看着宣德帝。

完了想起来觉的不对劲,这里面还有她母妃的戏份,这不是看她自己亲娘的笑话嘛。

可是话都说出口了。

挣扎了一会儿,殊星丝毫不惧宣德帝那吃人的视线,“说说吧,孔子说过,后宫就是女人的戏台子,你方唱罢我登场,你被这个老婆下药,睡了这个瘸了腿的女人,还让她怀了孕,后来是怎么想到用这种转移注意力的破方法,让母妃成为她的眼中钉的。”

宣德帝气极反笑,“孔子说过?这是你老子说的。想要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生的,还这么招人讨厌?既然你不怕丢人,朕这个做父皇的,一向宽厚,这就成全你。”

前皇后瘫在地上,眼神期待的看着宣德帝。

太后还在那要死不活,这会儿终于喘上来一口气了,这下子大殿内只能听到侍卫在外面挖骨头的声音。

“太后一向亲厚自己的小儿子,准备把自己弟弟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小儿子亲上加亲,东平郡王手握兵权,嫡女定是京城高门大户笼络的对象。

太后肯定是不会让自家肥水流入别人那里。可是抵不过朕风流俊秀,见了朕一面就痴想妄想入宫为后。

多了个给朕吹枕边风的机会,太后和东平郡王自是不放过这个机会,就算是一女侍二夫,得了朕的那把椅子,又何须在乎后世评说呢,还不是由胜者书写。是吧,母后?”

太后静静的歪在那,不发一言。

【讲故事就讲故事,夸自己做什么,不要脸!】

殊星翻了个白眼,催促继续。

前皇后还在怀疑,“不…我没有,父王没和我说过这种话,我怎么会嫁给远昌王呢…”

宣德帝不顾她的自言自语,斜眼瞟了一眼殊星,不知道是憋得久了也需要个诉说的筏子,还是看不惯殊星这副的色调 样子,继续往下讲故。

“朝堂上都在朕的脑疾病入膏肓,越发惨无人道,加上太后的好弟弟在朝堂上煽风点火,有那些偷鸡摸狗之辈的,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太后命人给朕下了药,又带着人来“偶遇”,逼朕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封了皇后。”

【哎呀哎呀到母妃那一环节了吧,嘿嘿嘿!】

听她笑得如此的…,宣德帝拉过她给了一板栗,“你脑子里装了什么?”

小小年纪,竟然笑得如此的不怀好意,令人遐想!

“你打我干什么!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那不要脸的嘴脸,哼!”

“你再打岔,朕不讲了,你是朕从恭桶里抱回来的,捡来的孩子就该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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