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穆丽丽醒来,身体酸痛无力,但对昨晚的梦境十分清晰,不过,她也只当是做了一场春梦,这么羞人的事情,她不会,也不敢对老公说起。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她刚一睡着,那黄衣男子又来了,于是两人又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就这样,那黄衣男子天天晚上都出现在她的梦里,与她缠绵至天亮才离开,而她在现实生活中不但日渐消瘦,并且对于丈夫提出的夫妻生活十分反感,原因是她实在太累,丝毫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并且那里整体被折磨的隐隐作痛,直到今晚,那黄衣男子十分勇猛,使得穆丽丽既舒服又痛苦,才会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

程铭听完老婆叙述,又羞又怒,没想到老婆会在梦里给自己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怒归怒,但他还是很理智的,知道这次碰到了邪祟鬼怪,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可抗拒的,于是等天亮了,就四处托人打听哪里有高人,很快,就有一个年长的亲戚告诉他,离盘龙县五十多公里的奉江,有一家老茶馆,那里的老板是一个高人,让他来这里问问,于是他就火急火燎的跑来了奉江。

张茜听到一半的时候,就感觉害羞,但是好奇心让她继续听了下去,这会听陈铭讲完,忍不住问道:“程先生,既然知道了梦里会这样,那么晚上不睡觉,白天睡怎么样”?

陈诚白了她一眼,真是一个白痴的问题,看到陈诚的白眼,张茜当即撅起小嘴,又示威似的晃了晃小拳头,当即感觉不妥,现在还有个外人在这里呢,自己怎能像小女人一样?

陈程铭无视他们的打情骂俏,点燃一根烟道:“这个办法昨晚我也试过,但是没用,本来说好不睡觉的,谁知刚到十点,我老婆就瞌睡的睁不开眼,而我也不知怎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更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也出现在我老婆的梦中,亲眼看着那个黄衣人把她拉进一间房子里,不久里面就传出来男欢女爱的声音,可我像是被魔法定住一般,一动也动不了,直到早上我俩同时醒来”!

“真是可恶”!

张茜恨声说道。

陈诚则是显得很淡定,想了一下说道:“你爱人和你昨晚的遭遇是中了魇阵,魇阵就是一种能让人在梦中产生幻觉的邪术,它可以通过梦境来控制人的精神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猜测,你爱人一定是被某种邪祟盯上当做炉鼎了”!

“什么是炉鼎”?

张茜好奇道,程铭也赶紧看向陈诚,似乎也想知道什么意思。

“炉鼎是指某些邪祟或者邪道通过不停的跟女性结合来达到采阴补阳提高修为的邪术”!

张茜红着脸“啐”了一声。

程铭却是大急,因为他的老婆现在极度暴瘦,身体也虚弱不堪!

“陈大师,你快救救我老婆吧,我们的孩子才七岁啊”!

程铭带着哽咽的声音求着陈诚,张茜也望向陈诚,希望他有办法来帮帮这两口子。

“一般的邪祟用这个魇阵是需要受害人的精血或者贴身衣物的,而在魇阵里,它只是魅灵,而不是本体,所以只有先找到本体,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不然的话,只能暂时的压制着它,过后它还会通过魇阵来祸害你们,当然,一些心怀一丝善念的邪祟只会把炉鼎采补到一定程度,就会放过她再去找下家”!

“那如果那些不怀善意的邪祟呢”?

“鼎破人亡”!

陈诚看着张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张茜和程铭都不由得浑身一震。

陈诚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于是他果断的说道:“我在家准备一下,你先去药店多买点生硫磺,一会咱们汇合去你家看看”!

程铭大喜,赶忙起身道谢,陈诚朝他挥挥手,他才大步流星的赶出去买硫磺去了。

“需要我帮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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