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出去了吗?七天啊喂,第一天就要这么白浪费了?”
李明杰开口看向众人。
“你特么能不能别叽里呱啦了?烦不烦?”闻子殇眼神不善,满脸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嘿,你这死孩子特么能不能尊重一下人啊?”
李明杰低声骂了一句。
闻子殇坐在床上,根本不给李明杰一个眼神。
他的身体微微向后靠,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南屿将墙上的相框拿了下来。
相框上粘了一层灰,南屿用手轻轻擦了一下相框玻璃。
照片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年轻的孙狗儿,另一个是个样貌年轻看起来像女大学生的孙贱狗母亲。
孙贱狗母亲眼眸流泪,眼神绝望,被孙狗儿死死搂在怀里。
照片下面写着日期——正月十五。
为什么照片上的孙狗儿很开心,而他怀里的女人却很绝望?
上官青野凑到南屿身边,一同凝视着照片,缓缓开口道
“孙狗儿的老婆原来以前不是傻子啊,那为什么现在变成傻子了?是因为家庭不和睦还是嘶……”
话说到一半,上官青野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似乎想起了一个极其绝望的事情。
“还是什么?”南屿问道。
“这女的是不是被拐卖过来的啊,你看她那个表情根本就不是互相喜欢对方的样子啊,要么就是被强迫嫁给孙狗儿,要么就是被拐卖强行掳来的。”
上官青野的这番话,让南屿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前世,那时总能听到拐卖人口的新闻。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和寻找线索时,嘉礼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喂,你们看这是什么?”
众人全部都围了过来,只见嘉礼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类似剪纸的东西。
仔细一看,嘉礼手中拿着的不是剪纸,而是一个瘦长的红色“喜”字。
这个“喜”字年头有些久远了,像是沾了水变干后有点发黑了。
黯淡发黑的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怎么看怎么渗人。
“这个‘喜’应该是‘囍’才对吧?”
一旁戴着眼镜的张家桥扶了扶镜框,开口说道。
“我也觉得,只是另一半喜去哪了?”
“说不定是丢了或是被老鼠啃了也不一定啊。”
李明杰远远地瞟了一眼那个“喜”字,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
“嘶,你干嘛打我啊?”
李明杰转头看向闻子殇,满脸的惊愕与愤怒。
“李明杰,你是怎么活到转正副本的?眉毛下面俩蛋?”
“春竹?”闻子殇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小子想死吗?”李明杰提高音量说道。
“不会,这个‘喜’没有被裁剪或是撕扯还有啃过的痕迹。”
张家桥又扶了扶眼镜,仔细地观察着那个“喜”字。
“只是我认为应该是‘囍’,不然一个又细又长的喜独自出现有点不太合理吧。”
张家桥每次思考问题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扶眼镜,这个习惯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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