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莉莉脑门上被冰冷的器械顶着,感觉随时会被爆头。

吓得赶紧举起手投降,急急解释。

“警卫员同志,别开枪,我们真是住在家属院的,我男人还是二团政委。”

“不信你们问梁师长和副师长,参谋长,他们可以给我们作证 。”

“就是陆婉婉,她也认识我们!”

小孩们哭着道:“警卫员叔叔,我们爸爸真是军人。”

赵秀梅更是赶紧和郑莉莉撇清关系,“警卫员同志,我们家和她家不是一伙的。”

“她胡说八道和我们没关系啊!”

高芸也附和,“警卫员同志,我们和她的立场不一样,我们尊敬科研人员,我们没骂人。”

郑莉莉见状气疯了,“高芸,是你拉我一起来找陆婉婉算账的,你怎么敢临阵踩我,你这个贱人,你这个烂货——”

她母亲谢容芳也骂道:“高芸,要不是你怂恿我们带孩子来吃酒席闹事,我们才不会来,你更过分,天天在家骂陆婉婉是小婊砸,你才是大坏蛋!”

“警卫员同志,刚才我女儿那话是她怂恿说的。”

谢容芳侥幸想,法不责众,如果郑莉莉真要被处罚,必须拉高芸一家下水。

“胡说,刚才我什么话都没说啊,警卫员同志,你们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她骂人是她自己的思想有问题。”高芸急忙辩解。

谢容芳指着她脸破口大骂,“高芸,你不要推卸责任,就是你带头的,要不是你这个骚货教坏我女儿,我女儿也不会说胡话。”

赵秀梅吓得脸色苍白,直接跪下求情,“警卫员同志,我们是无辜的,她们是故意诬陷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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