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我平常打没打她?”
众人目光看向齐小娟,她一时有些纠结,外人给撑腰也不能管一辈子啊。
要是当众承认了,一会儿婆婆回家后还不得加倍磋磨她。
所以,不敢承认婆婆打过她,却也不否认没挨打,只咬紧嘴唇,任凭眼泪扑簌簌滚落。
“你们看,她都没说我打过,今天就是个意外。”杜大娘有些得意。
大家恨铁不成钢看着齐小娟,“小娟,你说个话啊,有团长媳妇给你做主呢。”
齐小娟:“我……我……”
被长期打压的人,早已刻在骨子里惧怕欺凌者,如果不是被逼到没活路,哪里有勇气反抗。
否则封建社会就不会持续那么久了。
也轮不到权贵骑在农民身上几千年。
陆婉婉倒没有对齐小娟的怂包行为鄙视,没有绝对实力反抗,胜负难料的时候,确实会让人怯弱。
何况,她可能没有自立能力,这个年代的农村女人要是离婚了,可能会饿死。
陆婉婉继续普法,“杜大娘,骂人也是属于虐待罪的范围,旧社会有的婆婆把媳妇骂急了,逼死的可不少,我们现在是新社会,婆媳之间只有尊老爱幼的关系,不能再以婆婆身份拿捏儿媳妇,否则就是虐待行为。”
“我没骂人。”杜大娘又不承认了。
“呵,刚才我们都听到你骂小娟了,还骂自己孙女是赔钱货呢。”肖冬梅作证,“你家就在我家隔壁,成天摔锅骂媳妇只会生赔钱货,我隔着一堵墙都能听到。”
“赔钱货不算骂人的话。”杜大娘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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