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上来的季守陪着她一路回正院,等两人一前一后,他毫不掩饰欣喜之情,“小姐你可太厉害了!”他抬头看天,低头踩着莲花青砖,念念叨叨:“长安!长安!”

望舒开怀一笑,那是!“季守你也厉害,荆州的买卖管得好,挣的银子我都有数。到了这,买卖更要做大做强!!”

“多亏小姐提拔!季守一定好好干。”看着四周无人,低声关心问了句,“小姐,姑爷对你还一样好不?”

依观察,并无二样。可他打小识遍人间百态,人前人后两副嘴脸无缝切换的人多了去了,富易妻贵易妻稀松平常,人心险恶复杂。

望舒真心喜欢亲似弟弟的季守,勤快能干,为她初心不变,见跟前厅内有灯,故意叹气:“唉,他都二十多天不回家了。”

“那他去哪里,干嘛去了,小姐和大宝二宝在家,他一个人在在做甚!”季守急得扬声连连追问,此时厅里有脚步声出,正是被投诉久久不肯回家的秦修远。

说不上委屈,男人对着满脸怒容的季守淡淡解释,“郊外开荒田去了,餐风露宿。”

“噗噗!”笑意隐隐的望舒拍拍先怒后惊脸色变换急着行礼的季守,“你有心了,不过你姑爷暂时没变心。”

秦修远无奈扶额。

季守无语问青天,“姑爷,是季守无礼。”

秦修远:……他都懂。“无碍,关心则乱,你小姐又爱开玩笑。”

始作俑者望舒噔噔噔跑进厅里,季守和秦修远不约而同叹了口气,而后又相互忍不住笑出声来。

夜幕低垂,夕阳终于全部隐在地平山后,房内三架青铜灯树花开红焰,门窗紧闭罗帐掩掩,沉重繁复的千工拔步床里,不肯长胖的女人一把纤腰自是男人掌中之物,秦修远揉揉自己在她体内的霸道,惹得人哼哼唧唧说难受,望舒连忙攀住他肩膀,“……欺负我……”

“舒舒忍忍,再给我生个儿子。这样快。”

这种人为的难受望舒不乐意,慢慢起身,“不!你出……”

半晌,望舒气喘吁吁趴着,总算舒服些。见人脸色有些垮,她实话实说,闷闷:“我快绝经了。”

怎么会?心一下凉了半截。

第二回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草草了事。

泡澡时望舒尽力冷静下来,待人挤进桶来时泄气,“修远,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

秦修远挑挑眉,慢慢沉下水,十多年了,望舒最怕人长久离别后归家的那段日子,涝的涝死。

当好不容易又缓过来,男人依旧跃跃欲试时,她摇头摆手拒绝再开宴席:“不!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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