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的在脑海里回忆着与肖长春通电话时的谈话与感受,累了就坐在那发呆。不知不觉中,我莫名有种感觉失落,不自主的开始唉声叹气。那种坐立不安的感受像幽灵一样再次缠上了我,迫使我不得不起身走动。走动时,我突然听到窗外有动静,仔细一看,医院里的宿舍楼前的小路上没有人,东面的大街上也没有人。当我注意到南侧的的职工楼时,强烈的感觉对面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双无形的眼睛让我恐惧。我脑海里看到那些黑暗模糊的地方总是冒出一双又一双眼睛。

我最终顶不住恐惧,拉上了窗帘,脑中一直浮现监视器的监控画面,这让我我更加相信有人在监视自己。我再次把房里可疑的地方检查了一遍,看到突出的墙面,我会拿着撑衣杆去戳,可并始终没有戳到我感觉到的监视器。直到我把墙面戳出一个个的洞,地上掉下一层层白灰时,我才感觉自己脑中的监视器应该是幻想出来的。

“看,墙都被你戳出这么多洞,地上掉下来这么多白灰,难道你还怀疑自己被监视了?”我再次看了看那些的洞,看了看地上的白灰,又看了看其它地方,脑海里却还是强烈的感觉到房间里有监视器,这种感觉并没有被眼前的事实给说服。

“被我检查过的地方是没有了,可其他地方还是有。”我的怀疑反而更加强烈,怀疑藏着监视器的地方越来越多,怀疑这种监视从自己回到医院时就已经开始了。我这时怀疑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怀疑电话被监听了,怀疑日记被陈如梦她们看了,怀疑早上钟表被人动了手脚。

在这种被监视感下,我脑中一直联想着自己被监视的场景。好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有两个像是记者,有两个像是是科研人员,还有几个像是设备工程师,他们所有人都盯着一个全方位多屏幕的监控,有时他们会议论我,有时还会骂我。当我沉浸在这种情景中越来越感觉真实时,恐惧让我的意识挣扎着回到了现实中。

“这都是自己幻想的,不是真的,不要这么害怕。”恐惧后的清醒让我发现自己刚刚是沉浸在虚幻的感知觉中,我试图提醒自己着自己保持清醒,可我的大脑没多久就再次陷入了这种虚幻的情景中。我脑海里看到一个女记者拿着话筒正在现场直播,我的耳边传过来她真实的声音。

“一名年轻医生因表白被拒,绝望的想要自杀,大家正积极想办法帮助他”。她一说完,我脑海中就看到医院门口停了好几辆救护车,医护人员在准备抢救物品。我的耳边再次传来真实的救护车声音,这种声音让我听的心惊胆战。

这时,我的大脑越来越分不清幻觉与现实的界限。在这种戏剧性的妄想幻觉感知中,我越来越害怕外界的人与环境,也越来越害怕那些无法理解的异常感知觉。当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去仔细听四周的动静时,四周特别安静,再回想这些又像是一种错觉。

我试图努力去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试图去平缓自己的情绪,试图尽可能的表现的自然。可我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越控制反而越觉得紧张不安。这种不安让我感觉门外窗外有人在监视自己,等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拉开窗帘验证时,发现门外窗外都没有人。这时我感觉这些人像是故意藏起来了,又感觉这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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