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柔回来后大快朵颐一顿,把萧洛白抛到了九霄云外。

帅哥要自杀虽然有点惋惜,但是她也无能为力啊,人家都不鸟她。

而且那些事都不是她干的啊,她是假的,她只是个背锅的,她现在只想躺平当咸鱼。

李元柔沉浸在自己有钱有势没男人的美好的幻想里,两个丫头却是愁容满面。

大丫忧心开口:“驸马爷不回来,陛下那里怎么交待?”

另一名叫二丫的婢女出主意:“不若还跟从前一样,直接将人绑了来吧。”

大丫用手指敲了二丫脑袋一下:“驸马爷你也敢绑,你绑的走吗,驸马爷身边暗卫有几个你知道吗!”

二丫揉揉脑袋:“那能怎么办,他不回就不回吧,反正咱们公主已心有所属。”

大丫问她:“你是说那云王世子吗?”

二丫奇道:“公主不是喜欢何老将军家的小公子何文庭吗?先皇御赐的玉佩都被公主送予他了。”

李元柔八卦之心顿起,转头看着两个丫鬟问道:“所以,本公主到底喜欢谁?”

大丫噗嗤一声笑了:“公主您这话问的,奴婢怎么知道。”

随即大丫又叹了口气:“其实奴婢觉得驸马爷挺好的,君子端方,能文能武,丝毫不比何公子和云王世子逊色。”

正聊着,门外下人匆匆来报,陛下身边的福来公公亲自来传圣旨了,又是让李元柔去接驸马回公主府。

李元柔不情愿地接了旨,心想自己这个皇帝弟弟还挺在意她这驸马。

福来公公再次嘱咐:“公主殿下务必要将驸马爷接回府中啊。”

李元柔秀眉皱起:“本公主今日去过了,他不肯回来。”

福公公擦了擦汗,面带为难开口:“那公主便再去一趟吧,南方水患的赈灾款项还要仰仗驸马爷呢,公主就当是为了国家大义……”

李元柔想起什么,猛得一抬脸对福来开口:“对了,本公主想起来了,那萧洛白要自杀!”

福来被她猛一抬头的动作吓了一跳,听了李元柔的话后,他不甚在意地笑了:“公主就莫要打趣奴才了,不管谁自杀,驸马爷也不可能自杀。”

李元柔向前一步,紧张开口:“是真的,本公主亲眼所见,他说岁月无情,人间无味,不想活了!你们赶紧派人盯着吧,人若是真死了那可跟本公主无关啊,本公主可没有再对他做什么。”

福公公后退一步,与李元柔拉开距离,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公主就莫要借口推辞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将驸马爷接回来才是,那曹御史已经上了好几道折子了,陛下不胜烦扰,若是再不接回来,曹御史怕是要住进陛下的长生殿里去了。“

福来说着摇摇头,一副不能为君分忧的自责样子。

李元柔不语,一副不太想去的样子。

刚去了一次,这还没过多久,又去?她不要面子的吗。

李元柔傲气地将头一抬,霸气开口,表示不去。

福公公看了看她,又指了指她手中圣旨:“公主,您已经接旨了……”

李元柔一愣:“呃……”

对哦,接了旨就说明同意了,就得去……

她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两声,目光眯起看向福来,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福公公,本公主现在若是把这圣旨退回给你……你看还来得及吗?”

福公公浑身一震,紧急后退两步,极快地说了一句:“奴才告退!”然后飞一样跑了起来。

李元柔圣旨撤回失败。

她咬了咬牙,内心疯狂为自己找理由:既然享了这山阳公主的尊荣,她的黑锅自然也要一并背下,都是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

她心一横,又踏上了去驸马府的路。

李元柔心想,算了就当做好事了,那驸马容貌俊美又多金,若是哄好了日后养在府里看着养养眼也是不错的,没准还能让他拿银子孝敬自己。

堂堂一国公主二次亲临,萧洛白再不应允就说不过去了,是以李元柔走到驸马府主院的时候,府中已经开始收拾了起来。

李元柔眉目温和地跨进寝屋:“驸马,收拾好了吗?”

屋中无人。

桌上零散着几张纸不知是没来得及收拾还是不要了,李元柔好奇地歪头看过去,又是诗?

初冬寒夜银河静,

月明深深院中庭。

红烛半条残焰短,

何时休遣梦相萦。

虽然不懂,但是看起来有些悲凉。

正想着,大丫进来禀报说驸马在阁楼。

李元柔应了一声,回头又看了一眼桌上纸张,迈着缓慢的步子向阁楼而去。

萧洛白立于阁楼的栏杆处,一身月白色长袍迎风而立。

一阵风来,衣袂飘飘。

他头戴玉冠,身姿挺拔,足以堪称一句玉树临风。

虽脸上犹带病容,却不减一丝风采,翩翩君子,光风霁月。

倘若不是他站在栏杆前这一举动,定能迷得李元柔五迷三道,而此时李元柔是大惊失色的,她觉得萧洛白正在跃跃欲试,下一刻要跳下来了。

李元柔深吸一口气,噔噔噔跑上楼,惊慌中大喊一声:“有事好好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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