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长好见识啊,我们阿姊酒肆的酒是这城里数一数二的。价格不贵,酒质也好。四乡八里来赶集的,少不了都是要带一些回去尝尝的。”
又回柜台看了一下,店里酒是管够的,但吃食只有花生了。
于是将酒与花生端了上来,面带歉意:“道长,实在对不住,酒是有的,就是这吃食嘛,只剩下点花生。”
又摆上筷子,道“花生也就半碟,不收钱了,就送与道长吧,请道长将就着吃些”。
林师伯笑着抚了抚胡须,坐下来,对岚黛儿笑到:“你看,我就说这店小二,不是偷奸耍滑之人,倒是个老实厚道的伙计。”
岚黛儿也不坐着,看着桌上的花生米,嫌弃地用筷子扒拉了几下,就在店里瞎转悠起来:“我看,这店小二奸滑的很啊,就是急着想打烊,好酒好菜藏起来了,不想端出来。”
一边言语着一边向后厨走去。
方后来一伸手拦着,往前走了几步,忙道:“姑娘,真的没有菜了,这后厨都是些杂物。姑娘切勿进去,免得弄脏了衣裳。”
说着方后来就要转身去关后厨的门。
林师伯伸手一探,挡在方后来胸前,笑笑:“我家这岚师侄,是丫头脾性,调皮惯了,且不去管她。老朽不才,会一些相面之术。我见小友,伏犀明峻四仓饱满,乃大富大贵之相,何以沦落到此呢?让老夫给你算上一卦如何?”
方后来也不听他絮叨,拔腿就要往后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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