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平、爱军、爱民,你们每人准备一万。
算是借给老幺家的,等他家缓过来了还给你们。”
秦安富发话,秦爱平、秦爱军立刻答应了下来。
秦爱民一脸为难说道:“爹,您能先垫着不。”
“一万块都没有,不应该啊!”
秦安富是清楚自己儿子的。
老大、老二、老三花钱不大手大脚,家里孩子也基本上开始挣钱,负担小手上应该有积蓄,不说很多但是一万块肯定能拿出来的。
等等!
“你不会也去赌博了吧!”
秦安富瞪着秦爱民,怒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没,我怎么可能去赌博,就是老幺六号晚上问我借了五万,说是手头紧要周转。
现在我手上就两千块钱开支。”
秦爱民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六号晚上?”
秦安富脸一黑,恨不得现在就抽出皮带冲进手术室。
这个小畜生真不是个人啊!
赌博场子被端了都不消停。
做生意周转?
钱不还是老子出的吗?
“爹,您别生气,我和老二一人再凑五千。”
秦爱平拉住秦安富。
“对啊!缺的医药费我和老大补上就行。”
秦爱军站出来打了个圆场。
秦安富虽然心里憋屈,但也多少有些安慰。
虽然老幺不是个东西,但至少自己其他儿子还是很团结的。
“对了爹,小霄现在什么情况?”
秦爱民立刻转移话题,问道:“有没有往家里打电话?”
“霄儿忙着练武,我也是通过吴校长问了两句。
吴校长说小霄在昌陵很好,让我不用操心。”
提起秦霄,秦安富脸上浮现些许笑容。
......
“啊
今天是个好日子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今天是个好日子
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一首喜气洋洋的好日子打断了众人的交谈。
秦安富拿出手机。
霄儿?
这个点他怎么打电话回来?
“嘘,霄儿的电话,别让他知道他那不成器的爹被打断腿了。”
秦安富交代完才接通电话。
“霄儿,怎么这个点往家里打电话?”
“爷爷,我爹腿是不是被人打断了?”
“没有的事。”
秦安富连忙摇头。
虽然不知道自己孙子是怎么知道的,但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孩子备考。
老幺虽然不孝,但自己孙子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
这要是让秦霄知道了,不得直接从昌陵市回来。
“爷爷,我都知道了,不仅如此,我还知道是谁干的......”
秦霄在电话里将事情经过大概讲了一遍,秦安富脸色变得极其精彩起来。
本以为是小畜生惹的事,没想到是霄儿?
旋即便是怒火直冲天灵盖。
过分!
实在是太过分了。
什么狗屁袁家,还能这么欺负人的。
“爷爷,您不用担心,武道馆钟馆主现在已经在安排车了。
您通知奶奶、我妈、大伯...他们,收拾好行李直接过来就行了。
家里的生意该兑就委托别人兑出去,田包给别人种就行了。
钟馆主说咱家人来了都安排工作,包吃包住收入比鹭城高。”
秦安富张大嘴巴,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别说昌陵市武道馆馆主了,便是鹭城随便一家武道馆馆主都是大人物,至少对于秦家来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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