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你尽管大张旗鼓的去说。那是因为有人要你这么说。他们不想让你说,你还没说他们有办法让你闭嘴。能不能做一件事,就看你针对的对象是谁。苏云飞死后的几年里,左右邻居欺负谢和平娘俩过日子。
对苏云飞遭遇不幸得到赔款心里耿耿于怀,总是找娘俩借口,似图大吵大闹,以此恶心谢和平和苏晓刚。人性的恶,是这个世界最恶毒的表现。你过得不如他,笑你的人接踵而来;你过得比他好,妒忌你的人络绎不绝。
得到几十万赔偿款,那可是苏云飞拿生命换来的呀!如果让谢和平重新选择一次,他绝对选择苏云飞活着,而不情愿拥有八九十万断送苏云飞的性命。可这些平时跟他们和谐相处的邻居们,不这么看。
在他们眼里,苏云飞得到赔偿八十多万,根本不值。
甚至有人说出:只要给我八九十万,我也愿意去送死。你瞧瞧这些人,说的还是人话吗?
“哦,阿姨,我们老师去隔别的其他同学家里了。由于人手少,因而来你们家只有我一个人。你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说,现在,我们上门走访,从不带文件夹。那太不方便了。只要打开手机录音,我跟你的对话,都将收录在手机里,你不会见怪吧!”
客厅蛮大的,仅是装潢简单了点。
薛峰是根据自己家的装潢条件,来衡量苏晓刚他们家的室内装潢。在城乡结合部,不,那是原来的称呼;现在,这里是东海市的老城区了。像谢和平他们家的装潢,在这一片已经超前了。
投影机,可视门铃,室内家庭影院。包括,苏晓刚喜爱的立体家庭音响,哪像是谢和平他们那个年代人的生活水准。俨然,是苏晓刚这一代人设计的装潢风格,以及生活习惯。
“哎呦喂,你也太客气了。别,别这样啊,阿姨有点不习惯。我这人一辈子没得到别人尊重,包括我公公婆婆。在我心目中,除了儿子,就是他死去的老爸。只有在他们俩面前,我才能得到认可以及相敬如宾。经常被人吆五喝六,已经习惯一辈子。孩子,你可千万别客气啊!”
谢和平说出这句话的表情,很是唏嘘。
薛峰听了心里一阵阵泛酸:怎么啦!除了我们几个欺负他儿子以外,难道还有比我们几个更坏的人欺负他们?
“呵呵,阿姨,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啊!你儿子苏晓刚,在临毕业前的一个月内,他在家里做了什么?或者,在外边做了什么?您不用紧张,只需将你知道的,实话相告;不知道的你只说没有,或者说不知道。我没有强迫的意思,纯然取决于您的自觉自愿。”
薛峰坐到谢和平引导他坐下的沙发上,端起谢和平给他泡的茶,以示坦率。
“临毕业一个月前,嗯,差不多,那天晚上我儿子回到家,鼻青脸肿。我问他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说是自己不小心在护城河边上摔了一个大跟头。要带他去医院看一看,被他当场拒绝。且,第二天天没亮,这孩子就不见了。晚上回来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夜里睡不着,不等天亮,就去学校了!”
谢和平在极力的回忆,她不像在说谎。
薛峰,得到的和自己的判断两码事的结果,有些小惊讶。
他想听到的是:苏晓刚当晚被送进医院,在急救室抢救几天几夜,总算捡到一条性命。苏晓刚母亲谢和平的一席话,令薛峰叹为观止:怎么可能?他被我们五个人轮番用狼牙棒棒棒打在后脑勺,能活下来的也只能是植物人,或者说半痴半傻。
完好如初,难道,是薛峰他们五个人视觉出错了啊?
不会,五个人被苏晓刚打到的原因,是因为苏晓刚遭遇天空中突然出现的一道金光闪闪的闪电。那闪电击中苏晓刚,他整个人好似一头猛兽,见到谁打谁。薛峰认为是这样,没有一种力量能抵挡苏晓刚的攻击。
他拳脚打到他们身上,那感觉不是拳脚,而是钢筋混凝土朝他们的肉体无情的砸下。
想起这些,薛峰不免得打起寒颤。
“他,没有去医院看看伤得怎么样?”薛峰关切的问。他是急切的想知道发生在苏晓刚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明是个被打得半死的人,轻描淡写的说是皮外伤,还满不在乎的连医院都没去,我去,怎么可能?
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大神化着一道闪电搭救他苏晓刚,使得他起死回生?
“没有,也就脸上有点青紫,第二天晚上放学回来,就不见了!我们家孩子,没那么娇生惯养的精贵。穷养的孩子,身子骨结实着呢!”谢和平说的没错,苏晓刚第二天晚上回来,脸上的青一块紫一块伤痕早不见了。
所以啊,她也没把苏晓刚受伤的事,当回事。儿子没事,那就是天下无大事。
薛峰听了,好生奇怪。
他糊涂的记忆里,呈现出苏晓刚那钢筋混凝土般的拳脚,朝他们几个打来,从天而降。他下意识的抬头,朝苏晓刚他们家天花板望去。谢和平见状,不好意思的说:“哦,我忘记开灯了!
大白天,窗帘都拉着,我习惯了。”她起身走到开关面前,“咯瘩”一声,打开开关。
天花板是由石膏板加上涂料,以及配上几何图案组成。
吸顶灯,别具一格。一看就知道那是苏晓刚的创意,如同菊花绽放造型的灯管,被牢牢的钉在天花板上。中间,伸出一台电风扇。那是一台可收束的不占空间的电风扇,用时打开四叶,闲时就将那个四叶收起。
室内主色调为金黄色,象征着豪华精贵,唯美!
“阿姨,你们家装潢设计可不简单啦!呵呵,富丽堂皇的,给人一种进入殿堂的氛围。”薛峰想不出询问苏晓刚下落的话题,问多了怕引起谢和平的怀疑。不问,好像又达不成自己来苏晓刚他们家的目的。
无论如何,他在临走前得出苏晓刚那一天到底是怎么活过来。
“哎呦,哪里什么宫殿,是我们家儿子自己在网上看了一些图片,自己绘出图纸,给装潢公司。人家,是按照苏晓刚绘制的图纸,照葫芦画瓢。啊哟,你们是苏晓刚的同学,要不,我打电话告诉他一声,让他早点回来?”
谢和平说着,就去从自己口袋里掏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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