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谢小梅也做好了被苏晓刚猛的拒绝的准备。

她只是做给姚欣怡看一看,人家不愿意,那我谢小梅也没办法。在谢小梅的内心里,这小子刚才那么执着,怎么可能会将身份证交给她?见得苏晓刚下意识的从手机壳反面拿出身份证,乖乖的递给谢小梅。

谢小梅那一双眼瞪得,滴溜溜地......

帅哥,你有没有搞错,心里再问苏晓刚!

“啊!不要个人简历?”

苏晓刚顺着谢小梅的话,恭维的弯下身递过去。她一边惊悚,一边猜测这小子是怎么在董事长面前突然间改变自己的立场。我的天啦,男人有这么容易眨眼间就改变自己立场的吗?

是董事长的气场镇住了他,还是因为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不及董事长?

怎么可能,我谢小梅做到董事长秘书的位置,那可是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过来。能被姚欣怡选中做她的贴身秘书,那可是万里挑一的人尖子,绝对不是自吹自擂。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小子应变能力太快,适应能力太强的缘故。

我的妈呀,从我谢小梅和她搭讪,到董事长姚欣怡来到现场,前前后后不过十几分钟。他的立场从坚决到摇摆,最后完全被董事长征服,我说这小子简直就是条变色龙。

被董事长当场应聘,不知道算不算苏晓刚的运气好,还是因为苏晓刚认为自己出身卑微,所以才改变初衷。谢小梅除了惊讶,没有其他选择。人,是同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十几分钟之内天冠地屦,云泥之别。

我谢小梅来到尅利集团公司少说也有五年,还没见过像苏晓刚这样善变的人。

特别是男人。

在京城,苏晓刚被一家家企业堵在门外的奚落。

到东海市应聘第一天被一位女董事长死拉硬拽强聘,心里那种五味杂陈,仿佛进入穿越的时光隧道,不知道是应该为之欢喜,还是替自己道声火烛小心。带着失落的一颗心,但又不番其有幸运和自信,想来好笑。

来到尅利集团公司哪里是为了应聘,而是冲着字号,想问个明白。

嘿嘿,没想到这一问,时来运转。京城一个手指头拉,十个手指头推。而东海市,敞开怀抱,热烈的拥抱他。是幸运之神光顾了他,还是因为的他的虔诚和执着感动上帝之神。苏晓刚模棱两可的一颗心,被完全征服了。

他再也没有和谢小梅互怼的眼神,以及瞧不起谢小梅那颗涉世未深的幼稚的心。同在一个国度,只是在不同的地区,待人接物落差千丈,令苏晓刚不知不觉放弃对自己专业的追求。

不是像谢小梅猜测的那样,苏晓刚是个很容易改变初衷的变色龙。人家才不是那样的一个人,言出有因,行必有果。姚欣怡没到场,他在谢小梅面前以名校大学研究生自居,可以说,把个谢小梅弄得七上八下,没有章程。

姚欣怡出场,苏晓刚像变了个人,姚欣怡说啥他做啥。

不会吧帅哥?

我谢小梅接待客人无数,也没见着有你这么损人的呀!

搞得谢小梅有些犹豫,她不知道站在自己对面的同学,对待自己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傲气满满;见着董事长,像泄了气的皮球,眨眼间阉了一样。阳刚之美,去哪啦帅哥?

说句男人最不爱听的话,你,在我们董事长面前为什么就阳什么痿了。

真想冲上去甩他两巴掌,我滴个乖乖,明摆着欺负我谢小梅呀!小子,你可记着,千万别给老娘忘了啊!今天你做的这一出,将来老娘要你加倍偿还。嘿嘿,不信,咱们俩走着瞧。

和我谢小梅过不去,有几个能在尅利集团公司待下去的。

哼!

如果说,谢小梅见到苏晓刚的第一眼,脸上既带着涉世未深的青少年的稚气,但又不番其有成年男人的潮气蓬勃,阳刚之美。在见到董事长姚欣怡的一瞬间,苏晓刚就像董事长他们家的大帅,百依百顺,摇头摆尾,失去自我。

唉,这人呐太不是什么玩意了。

试想一下,有谁,会拒绝董事长开出的十七万加的年薪呢?除了脑子被驴踢过的人。作为全天候驾驶员,年薪十七万加,我的个姑奶奶哎,谢小梅当初来应聘你姚欣怡董事长怎么不开出这样的条件啊?

呵呵,莫非,这小子十有八九是董事长姚欣怡开出的年薪打动了他?

也说不定是董事长姚欣怡对他情有独钟?怎么可能,这小子满脸孩子气。而董事长说什么也是半老徐娘,纵然姚欣怡董事长打扮入时也掩盖不了代表女人年轮的眼角出现鱼尾纹。

换作是我,也该和苏晓刚一样的选择。她不满的从苏晓刚手里“吧唧”一下抽过身份证。且,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解释到:“哎呦喂,身份证给我,直接入职,我们董事长的话你没听见吗?

简历,你自己收着以后待用吧。今天,情况特殊,一切从简,一切从简,一切从简,重要的是说三遍。”明摆着,谢小梅对姚欣怡草率聘用苏晓刚心存忌惮。可又不想当着苏晓刚的面,进谏姚欣怡。

大人物就怕在公众场合不给她面子,何况,姚欣怡特别爱面子。

女孩子,比大龄女人更在乎自己在异性中的形象和气质。可以赊财,但就不可以在众人面前丢掉自己面子。曾记得有一次陪同姚欣怡去“百度酒吧”释压。兴奋之余,六个人抱着摇头。

“当啷”一只玻璃杯被谢小梅不小心用自己的裙子裹着摔倒地板,当即撕碎。

服务员立刻走过来,要求结账时赔偿五十块。一句话,把个兴致勃勃的姚欣怡气晕了。她拍拍服务员,气势凌人的告诉他:“给老子叫你们大堂经理过来,老娘要找他说话,你还不够格知道不。”

服务员也生气了:“你损坏东西就得赔偿,大堂经理来了你同样得赔,今儿个我还就不信了。”小孩子捞衣抹袖,摆出一副你不按照我说的去赔偿,我看你能走得了。他没有按照姚欣怡说的去找大堂经理,反倒用对讲机呼叫保安队长。

呼啦,一队人马整齐划一,一个接着一个来到姚欣怡定的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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