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一下子喝完,就见时宴今端着水不喝,反而看着自己,眉头就是一皱,“让你喝水,你看我干什么。”

时宴今翻了翻白眼,觉得妻子不解风情,但还是解释,“一下午没见,想你了,想多看看你。”

学时宴今的样子,孟若曦也翻了翻白眼,“才两个小时而已,真这么想就把我栓裤腰上。”

然而她话音刚落,时宴今就一本正经的点头,“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

这下子,孟若曦是真的翻白眼了。

她那么说只是嘲讽他而已,他还顺着杆子往上爬了,真是不要脸。

见她不以为意,时宴今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拉到腿上坐下,鼻尖摩挲着她的后脖颈,声音低哑暗沉。

“新婚燕尔,床笫之欢,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想要蜜里调油的日子,你跟冰块一样冷漠无情,又跟木头一样不解风情,真是难为人。”

脖子上喷洒的热意让孟若曦觉得有些痒,时宴今说的话又让她觉得肉麻。

突然,一阵异样袭来。

该死的男人!又要开始了!

青天白日,虽然衣服都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但一切都透露着不寻常。

时宴今抱住她,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肩膀,脸上有着心满意足。

他想要她,无论灵魂还是思想。

这是个很疯狂也很可怕的想法,也是一种极端控制欲的表现。

孟若曦心潮久久无法平静,她很想推开时宴今,再将他臭骂一顿,但理智控制了她的大脑,她做不出泼妇骂街的举动,也不想里子面子都失去。

就算是夫妻,她也无法接受过分的举动,那跟不通人性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手指紧了紧,指节处因为用力,泛着深深的白。

疼痛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她有多么的失败,这场婚姻带给她的耻辱是多么的深。

中午答应过的话,时宴今并没有放在心上,亏她那时候还以为,他是真心悔过。

无声的笑了笑,闭上眼睛等待身体恢复正常。

起身的时候,孟若曦毫无预兆的摔倒了。

手掌和地面亲密接触,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她没有哭,而是一声不吭的起来,转过头一脸调侃,“看来我体力真不行,这就摔倒了。”

时宴今拧眉,眼里划过担忧,“我看看。”

拉过孟若曦的手,低头检查起来。

由于地面是水泥地,手掌不可避免的擦破了皮,看起来红红的一片,倒是挺吓人的。

时宴今匆匆丢下一句,“我去拿药膏。”就推着轮椅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管白色的药膏。

孟若曦看着,觉得挺好笑的。

早干嘛去了,现在又惺惺作态给谁看。

是不是感动了自己,也想着感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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