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暴君。
雪剑墨发的是她,冷血无情的也是她,杀伐果断的是她,野心勃勃的也是她,将人命握于掌心的是她,只手遮天的更是她。
愤怒,希望,期盼、同情、感性、不甘、祈求,对她来说毫无无意义,唯有利益的交换,是欲望与性命的交换。
“不想死,想实现愿望的话,就活下来吧。”说着,时音没有停留,走向实验室的门口:“当然,以后不听话也是活不下来的……不要做多余的事,也不要说多余的话。”
“好的,时音小姐。”赫尔莫德恭敬又有些无奈的说。
最后两句话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不需要提点这些人,他们需要的不仅是有能力的,还是聪明人,反应足够快足够看得清局势,而不是经过敲打之后还懵懂无知。
这个被赫尔莫德临时搭建起来的实验室,同样有一个小小的私人空间。
和时音一起共事过的都知道,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给她准备一个私人办公室,通常随时都会有文件给她批复,总不能在大马路上一边走一边批。
桌子上放着整齐的文件,初期一般都很简单,无非是一些实验数据和试验样本的数据,只是多几个人或者少几个人罢了。
而时音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全部记下来。
记住并观察所有变量的同时,也要保证在下一次重生后,能准确的将记忆投放在必要之人的脑海里。
前提是还有下一次重生,这种循环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
这次的变量又增多了,而且有很多重要变量,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后续基本又要重生很多次才能完全掌控现状,除非撞大运一次就能选中所有对的选项。
对于时音来说,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就像一场无法退出的大型游戏,每一个节点都有几十甚至上百个选项。
每一个选项到达的结局都不同,但每一个选项不玩到最后一刻,都无法知道这个选项究竟是对是错。
时音能做的只有无限存档,无限回档。
时音脱下大衣随手挂在衣架上,打开一旁的小柜子,里面是一套制服,是总领知道她的行程后给她准备的。
窗外,不属于春天的花绚丽的开着,一年四季,所有的花全部绽放,这些花比人类更加敏感,它们或许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开花的时刻。
时音在柜子前停顿了许久,终究还是伸出手将衣柜里的制服拿下。
衣柜里的衣架是感应装置,就在时音伸出手将制服拿下的那一刻突然亮起了红灯,紧接着整个办公室泛起了一层诡异的红光,转瞬即逝。
远在另一边的办公室,总领等一众高层手都是一抖,他们办公桌上的警报器与此同时都闪烁了两下。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要开始了!
虽然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迟早的事,那些花已经开了很久了,四个季节的花一同绽放,这本就不同寻常,只是,当警报红灯由时音亲自按响时,依旧让他们有些紧张。
即便对于时音来说已经经历了成百上千次,可是对于他们来说,还只是第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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