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书友,咱们书接上文。这邓大长官领着全家老少加上一帮亲兵卫队啥的抓了一宿的耗子,直到天亮才算消停,看着满屋满地的死耗子,还有好几十只活的,这老邓心里把这辈子能想到的脏话全骂了一遍。可心里骂归骂,骂完了也没消气,这半辈子他也没受过这个欺负啊,心里太窝囊了。弄了点凉水擦了把脸,也没吃饭,老邓就打算带上人去尚贤家兴师问罪。
可这家伙刚到门口,家里的那个管家就跑出来喊住了他,说是长春的长官来电话了,让他马上接电话。急匆匆的跑回客厅,就见管家的脸色不太好看,多少带点变颜变色。姓邓的这些年专门练的就是察言观色,管家的表情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他就小声问了一句:“咋回事?”那管家表情扭曲的说了句:“爷,那边语气不善,您加点小心!”老邓闻言也是怔了一怔。
拿起电话,姓邓的平复了一下心情,谨慎的说了句:“喂?我是邓光明!敢问您是哪位?”出乎老邓意料的是,那边并没像管家说的语气不善,相反倒是还挺平和,就说是长官要找老邓去趟新京,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情况。让姓邓的马上出发,明天一早要开会,会上听。姓邓的不敢耽搁,也顾不上去尚贤家找茬,安排手下张罗准备车。
这姓邓的钻营习惯了,走的时候还带了几根黄鱼和一些搜刮来的山参。路上,姓邓的就是感觉莫名其妙的闹心,总觉得这次的长春之行会出点啥事,但还说不清楚到底会出什么事。这一路他连饭都没顾上吃,不停的催促司机快点开。那个年代的汽车和路况都跟现在不能比,要是现在走,也就是两个多小时左右的路程。可那时候就得照着七八个小时走。快到中午的时候,总算过了平岗,奔着辽源去了。
老邓心里有火,他也不饿,可司机和随行的那个秘书受不了了。这二位昨天晚上也跟着抓了一晚上的耗子,尤其是这个司机,快五十了,困得眼泪哗哗的,秘书也是哈欠连天的,再有就是这二位的肚子就跟打鼓似得,这通叽里咕噜啊。于是这俩人在车里这个热闹啊。司机怕困,一会一根“蛤蟆头”,秘书则是饿的一个劲的喝水,水喝多了就尿急,总算这邓大人开了恩,在白泉镇停了车。姓邓的馋啊,虽然不饿,但在吃上还是挺讲究,每到吃饭的时候就是一堆的规矩和讲究,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的“揍性”,背后经常骂他“装犊子”。
其实也不怪大伙骂他,你说本来赶路着急的是他,到了白泉镇里的饭馆子开始磨磨唧唧的穷讲究的也是他。这通连挑鼻子再挑眼的,不是盘子碗不干净就是肥了瘦了、闲了点了、老了嫩了的。等吃完饭就是下午两点多了。等继续上路的时候,这姓邓的又开始跟催命似的,没完没了的催着司机加速,司机心里这个骂啊,本来就是对付一口就走的事,这个遭瘟的非得七个碟子八个碗的折腾,耽误了时间开他妈的怪自己开车慢,这他妈是汽车,又不是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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