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有德恨的咬牙切齿的是小竹管里面的纸条。

一张纸条上写着:事成否,速回!

另一张纸条上写着:妄失踪,阵破,盼复。

夏有德看着看着气笑了。

他曲指弹了弹手中的纸条,自嘲道:“您看看,您看看,我这是多招人恨啊!”

陶凌晓淡淡一笑。

“事成否,速回。”

这应该是发信人询问收信人,事情办妥了没,写信之人很着急,让收信人速回信。

单看这信,还真看不出是针对什么事。

不过,陶凌晓心里门清,因为这字迹与前些天劫的那四张纸条的字迹相同。

所以,这张纸条上短短的五个字,不止与夏有德一人相关,还牵扯他小妹、二哥、大哥。

而写着“妄失踪,阵破,盼复”的纸条,八成就是翟清永发出去的。

或者付怀年?

不过……

鸽子肉确实很鲜美。

陶凌晓看着已经躺在自己床头呼呼大睡的乌丫丫,笑容越来越浓。

“七公子,您还笑,我这就要被人密谋干掉了!”

夏有德见陶凌晓脸上笑意张扬,扣了扣桌子,严肃的提醒。

“噢,这不是还没干掉吗?对方两封信都没收到。”陶凌晓着回道。

夏有德撇嘴,“你给人截了两封信了,人家会没个警省?用不了两天,定会知道飞奴出了问题。”

陶凌晓看向熟睡的乌丫丫,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的小妹嘴叼,专爱吃飞奴肉。

“抓,抓,抓住了,哈哈,飞奴肉肉,好吃!”

这时,乌丫丫小手临空挥了几下,嘴里大嚷着。

陶凌晓和夏有德同时看向床上的乌丫丫,只见她踢着腿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这这,做梦都在吃飞奴呢?”夏有德扯扯嘴角,一言难尽。

陶凌晓走到床前,给乌丫丫盖了盖被子,回身对夏有德说:

“大人,您还是回去休息吧,有些事呢,说不定睡一觉就有办法解决了。”

夏有德暗戳戳翻了个白眼,起身打着哈哈:

“哎呀,有没有办法都无所谓哟,反正我这条老命也不值钱。”

陶凌晓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夏大人是不是忘了我二哥哥的事?”

“嗯?”夏有德搭在房门上的手一顿,“你二哥不是被救回来了?”

“可那几个和尚被灭口了。”陶凌晓淡淡的说着,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夏有德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认真的跟陶凌晓说:

“确切的说是我们怀疑他们被灭口了,实际性的证据只有你兄弟的证词,这在律法上不足为证。

而对方死无对证,死因目前尚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他杀,其他证人证物尚未出现。

办案子需要讲究人证物证,律法是律法,情是情,你要分清楚。”

陶凌晓点点头说:“夏大人果然公正严谨,不过,有一件事您大概不知道。”

“什么事?”

夏有德忽然觉得今晚他蹭的那条飞奴腿和翅膀,可能吃的代价有点大。

果然,陶凌晓画风一转,忧伤的叹息一声,“唉,有些事本来不打算对外说的。

此次在您府上小住,只为报答您对我二哥的救命之恩,我们愿助您铲除奸佞。

可是,在了解您身上发生的事情后,我发现,我们似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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