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云附和道:“我觉得淼淼说得有道理,那咱们明天先找个适合落户的村子,至于户籍,古代的户籍不像现在联网那么严格,花点银子应该能办下来。不过还是要辛苦多多了。”
钱多多拍拍胸脯保证:“不辛苦,我会努力‘踩缝纫机’养活你们的。”
四人计划得差不多,又在空间里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继续赶路,四人想找个距离镇较近的村子,这样方便她们来回做生意。毕竟 602的食物有限,不能坐吃山空。
就在四人在路边坐着休息时,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背着一个小孩子摔倒在她们面前。热心的徐晓晓连忙上前将老者扶起,把老者背上的小孙子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干草上,递给老者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老者连忙谢过徐晓晓,打开矿泉水猛喝一口后,满脸落寞地将干草上的孩子背起来,对几人告别:“多谢几位姑娘,不打扰了。”
医痴孙云云上前拦住老者问道:“爷爷,您孙子这是咋了?”
老者回答:“我孙子三日前在河里玩耍时掉水里了,从那以后就开始高烧不退,一直以为是风寒,村里的郎中给开了些驱寒的药,吃了后病情不但没好,还加重了。今儿早上我看孩子开始说胡话了,村里郎中说快不行了,我就背着孙子去镇上看郎中,镇上郎中也说没救了,我打算带孩子回家,我们老杨家可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了……”说着,老者泪汪汪的。
孙云云说:“我是学医的,不知爷爷可否让我给您孙子诊断一下。”
老者听到孙云云要给自己孙子治病,忙上下打量一番,脸上露出一阵纠结之色,随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对孙云云说:“还请姑娘试试。”
孙云云借着背包的遮掩拿出一个温度计、一把听诊器,将孩子的衣服解开,把温度计放在孩子的腋窝下夹着,又拿出听诊器对着孩子的胸口操作一番后对老者说:“爷爷,您孙子落水时呛了些河水到肺里,现在肺里有些炎症。”说着,孙云云又将小孙子腋窝的体温计拿出来看了看,四十一度。便借着背包的遮掩拿了一瓶布洛芬悬浮液打开滴到小孙子嘴里,又从背包里拿出几粒白色的消炎药片,递给徐晓晓一粒,让她碾碎放在水里化开,借助悬浮液的滴管喂到小孙子的嘴里。
孙云云又将剩余的白色药片递到老者手里,交代:“按照我刚才的方法,一天一粒,一天三次。”接着又拿出布洛芬悬浮液交代:“您摸摸他的额头,温度特别高的时候就给他用一些,两个时辰内不可重复使用这个药。记住了吗?”
老者感激地看着四人,顺势就要跪下去给孙云云磕头,孙云云忙拦住老者说:“爷爷,您现在还不能走,您孙子还需要观察一阵,您先坐会儿。”
老者找了个树桩靠着,孙云云正好趁这个机会跟老者聊起来。从老者口中得知,这里是大魏朝的一个边陲小城,老者姓杨,是宝山村的住户,老杨头有个儿子,几年前去参军战死沙场,儿媳妇不愿跟着老头过苦日子也改嫁了,就留下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小孙子名叫杨狗蛋,就住在前面的宝山村。
祖孙几人正聊着,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孙云云和老杨头忙走到杨狗蛋身边,伸手探探他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去了,孙云云还趁机检查了一下杨狗蛋的嗓子,还好没有红肿发炎。
就在老杨头不知如何感谢孙云云时,孙云云开口道:“杨爷爷,不知你们村有没有房子要卖?我们可以跟您回去在你们村落个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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