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猛看了看秦平和陈小江,见秦七月没有打算让他们回避,便继续说了下去。

苏木兰把父母和哥哥都安葬后,突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而两年后,红坊多了个名为宛娘的女子。

陈刚风流成性,是红坊的常客,宛娘一来,他便看中了。

红坊的鸨母很不喜欢陈刚,他不仅拖欠银两,每次还喜欢折磨伺候他的姑娘,弄得姑娘们都埋怨不已,谁都不想靠近他。

宛娘却主动提出要去伺候陈刚,让鸨母很是意外。

但她当时以为宛娘年轻,自恃美貌,所以觉得自己能够抓住陈刚,想要当陈刚的小妾,才提出了这个想法,也就没有阻拦,反正陈刚也恰好指名道姓要了宛娘服侍。

让年轻姑娘吃点教训,别想着这些恩客就能救赎自己才是鸨母常用的手段。

当天晚上,红坊陈刚常用的那间房里再次传出来了惨叫,但不是宛娘的,而是陈刚的。

石猛连忙带人冲进去,只见一道身影从窗口消失,只剩下陈刚被绑着倒在了血泊中,那血来自他的下体……

石猛想起那夜的场景都觉得胆寒,如果不是他去得及时,宛娘就不止割下陈刚的那个家伙了,肯定要他的命!

不知道是因为宛娘忘了把陈刚的嘴捂上,还是她就想听到陈刚凄烈的惨叫,陈刚都因此保下了一条命。

而让大家确信宛娘就是苏木兰的原因是,陈刚的后面被插上了一朵血淋淋的木兰花……

所以要说整个宁安县谁最恨陈刚,一定就是苏木兰了。

“说不定就是宛娘回来了,要陈刚的性命。”石猛猜测道,在陈刚痛失爱器后的两年里,他见到女人都避如蛇蝎,看谁都觉得像是宛娘要来杀自己,安分了不少。

白凤凰觉得石猛这个猜测不无道理,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对。”所有人看向宋延,等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宋延继续说道:“苏木兰很明显并不打算让陈刚就此死去,她就是要陈刚活在痛苦与折磨之中,不会一把大火就把陈刚烧死这么干脆。”

大家纷纷点头,觉得他说的这话有道理。

石猛“啧”了一声:“要是陈刚和陈望回来了,看到自己家被烧毁了,估计要发疯。”

秦七月倒是希望他俩赶快回来,不然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宁安县藏着什么大篓子等着解决。

“县令……县令!陈县令回来了!”门外的衙役跑进来,面色苍白,气喘吁吁。

秦七月:?

说曹操,曹操到?

……

周广和兄弟们一进去宁安县的地界就受到了百姓们的围观。

周广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们一个马背上是一具无头尸体,一个怀里有着一个圆滚滚的包袱,还有一个驮着具完整的尸体,谁看了都要吓一跳。

“那不是?”

“是……就是……”

周围传来喃喃细语,让周广感到有些烦躁,他停马,俯身问道:“乡亲们,可认得这个人?”

“你……你去县衙吧!”被问的乡亲指了指县衙的方向,颤抖地回道。

周广拱手言谢,带着兄弟们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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