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周围的打手听了徐长庚的话纷纷笑了出声,这徐公子还是一如往昔。
数完钱确定无误后的那位打手好心提醒道:“秦姑娘,你们还是回去吧,这徐公子一向如此,就当买个教训。”
秦七月虽是温和地笑着,眼底却越来越冰冷,在她这儿可没有买个教训的说法。
“徐公子怕死吗?”秦七月开口,话中的威胁之意甚明。
徐长庚看着三人凶狠的眼神,眉头微皱,语带讥讽之意:“这可是苏州城,你知道我爹是谁吗?要是我哪儿不舒坦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秦七月当然知道他是谁,以往村里人都只说徐老爷对徐长庚的偏爱,只说徐长庚的“体弱多病”,可没想到这个“病秧子”还是个好赌行骗的恶棍。
秦七月慢慢走向徐长庚,离得近了,徐长庚似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不知是用了什么香粉,甚是清新好闻。
眼见秦七月倾了倾身子,贴近自己的耳畔,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的徐长庚一时间屏住了呼吸,她……她想要做什么?
秦七月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徐公子怕是不知,我这人素无长处,但善毒。今日徐公子看着平安回家,但不出五日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徐公子刚刚可曾闻到一阵异香?”
徐长庚负手笑道:“姑娘当我三岁小儿不成?”他才不会相信这么荒诞的话!
这倒不是秦七月哄骗徐长庚的,是她在商城买的新玩意儿,是豆豆的某任宿主研究出来的好东西,十万豆子,还是一次性的,她倒要让徐长庚看看什么叫做买个教训。
“可惜了,在下不出三日就要离开苏州了,没法见到徐公子出殡了。”秦七月拍了拍徐长庚的肩膀,转身就要走。
徐长庚沉默地看着三人离开赌坊,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觉得秦七月是吓他而已,天下哪有这样的毒?
等小厮来送钱后,徐长庚特意去医馆了一趟,得到大夫说他身体还是老样子的答复,他才放心回了家,秦七月果然是在吓他。
……
在回魏宅的路上,阿萍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宋延和秦七月,三人就这么沉默地回了魏宅。
魏升早就恭候他们多时了。
他一见到秦七月就赶忙迎上去:“姑奶奶!元安米店炸了!”
秦七月很平静地点点头:“我知道啊,怎么了?”
魏升当然知道这事和他们逃不脱关系,他只是颇有疑虑:“秦姑娘,你们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吧?”要是到时候胡言昀带着人找上门,他可不能不顾律法包容他们了。
“大人何出此话,他元安米店爆炸和我有什么关系?”秦七月摇头装傻,胡言昀当然找不出证据,这又不是火药引发的爆炸,他都没有线索可查,就算认定是他们干的又怎样呢?
魏大人双眸微眯,摸着自己的胡须,仔仔细细看了会儿秦七月,点头道:“那本官就放心了。”
……
秦七月作别魏升,回了房间后,刚一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一杯茶水,阿萍就突然在她面前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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