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毅昂首阔步而行,兜里有钱,腰板自然硬气些。

良久,找到一家酒楼,又不敢进。这酒楼装修还是挺考究的,天晓得这一吊钱够不够啊。何况还要省着点花,别吃了上顿没下顿。

五铢钱一共流行了七百多年,发行数量无法估算,就是盗墓贼挖到五铢钱,他也是按斤卖。

“要不先听听这酒楼内众人谈话,好歹知晓价格。”

赵恒毅压低斗笠,闭上双目,运转肾藏水之元素至灵台,瞬间方圆十丈一切景象、声音极速涌入脑海。

但见酒楼内高朋满座,人声鼎沸,一楼大厅八张八仙桌摆放有序,后厨热火朝天,打杂的、跑堂的穿梭其间。掌柜笑容满面,迎来送往,账房收钱记账拨弄算珠,忙的不亦乐乎。

二楼雅座就相对安静一些,靠窗两人,一边饮酒一边看向街面。

其中一人,身高八尺,容貌俊伟,腰悬长刀。另一人身高七尺五寸,臂长过膝、两耳垂肩,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手按短剑。

赵恒毅内心惊疑:“那长臂大耳之人莫非是刘备,耳朵确实大,怪不得吕布骂他大耳贼,哈哈哈…身旁之人又是谁?刘备像个跟班小弟,竟对他唯唯诺诺。”

赵恒毅遂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二人身上。

“伯圭兄,你看街上那头戴斗笠之人,身形伟岸,虽看不到相貌,必非寻常之辈。他在街边站立良久,许是囊中羞涩,何不邀来同饮,若志趣相投,也可共图大事。”

“玄德所言甚是,吾观此子,亦非常人。若真是遇到难处,此时结交,胜过寻常十倍。”

声音不大,但,赵恒毅听的清清楚楚,内心掀起滔天大浪。

“还真是刘备啊,汉昭烈帝!以前天天背历史书,如今见到活的了。听这意思,他俩在讨论我,还真看的起我。伯圭又是谁?难道是公孙瓒!我的个乖乖也!刘备的同窗,织席贩履时跟的大哥!”

“兄台,何故久立门前而不入。在下公孙瓒,斗胆请兄台上楼一叙。”

赵恒毅收起肾藏水之元素,摘下斗笠,抬头看见公孙瓒、刘备二人拱手向自己行李。

随即还礼,道:“在下初来乍到,人地两生,正思量该往何处去。仁兄盛情邀请,便叨扰一二了。”

对方皆是当世豪杰,既有意结交,何必跟他客气。

待赵恒毅上楼,公孙瓒早已招呼小二,重置酒席。三人分主客坐定。

赵恒毅率先恭维道:“在下赵恒毅,久闻辽西公孙伯圭,仪表堂堂,乃当世豪杰,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那刘备并未自报姓名,赵恒毅只能故作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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