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许久不曾看灯会了,不知江大人是否介意带着本王一起?”

云岁晚看向墨砚尘,她怎么感觉墨砚尘有点不要脸。

“宸王殿下愿意前往是下官的荣幸。”

墨砚尘瞥了眼云岁晚勾起唇角,“云姑娘晚上见。”

“云将军,本王先行一步。”

“宸王殿下请。”

墨砚尘往屋外走了两步又顿住脚,“禹王不走?”

墨玉珩原本想着等墨砚尘走后他找机会单独见一见云岁晚,谁知这墨砚尘今日也不知道发什么狗疯一直盯着他。

“走,云将军本王也先行一步。”墨玉珩被他盯得发毛,实在是忍不住了。

墨砚尘和墨玉珩走后江家兄妹也不方便再留在此处,回了云远舟后便也离开了。

“老爷,林院使到了,正在偏厅等着呢。”

“阿晚,走。”

送走两尊大佛云远舟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今日这一场戏,禹王就算了一脸的算计样,江家那个明摆着对他家阿晚有意思,还有宸王也是眼珠子都要黏在阿晚身上了。

“老云,你家阿晚怎么了?”

云远舟一进去,林院使便站起身走上前打量起云岁晚,他怎么看都看不出云岁晚像是受伤的样子。

“老林,你快给阿晚看看,她昨日被人砍了。”

“什么!”林院使大惊,连忙折回去打开药箱。

“其实我的伤真不重——”

“先给我看看。”

云岁晚看着林院使一副你不给我就抢的模样,只好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绷带。

拿着工具的林院使愣住了,“就这个?”

“就这个。”

林院使的胡子都在抽搐,他觉得再来晚点可能伤口都愈合了,林院使一脸幽怨的瞪着云远舟。

云远舟摸摸鼻子,“我这不是怕伤口加重吗。”

林院使黑着脸将云岁晚的绷带打开,看清里面的伤口时脸更黑了,就这么个伤口是个人都能包扎。

“好了。”

半刻不到林院使便将药换好,全程云岁晚尴尬的都要钻进地缝里,她的伤口确实还不到用林院使的地步,反观云远舟当看清云岁晚伤口之时一脸的心疼模样。

林院使看着云远舟的表情嗤之以鼻,雨眠怎么就爱上这么个狗东西。

“她的伤口不要碰水,加上我的药三天便能好,伤口愈合期间加上这瓶药保证你不会留一点疤痕。”

林院使从药箱中拿出两瓶药交给半夏,“多谢林院使。”云岁晚微微欠身。

林院使点点头,这副模样倒是有点像雨眠了,“不必客气,我与你父亲也算是旧相识。”

“是啊,还是我手下败将。”

原本和蔼的林院使在听见云远舟说出这句话后当即炸了毛,“云远舟,当初要不是你横刀夺爱我和雨眠早就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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