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苍白而又寂静的走廊,属于谷家的私人医院。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扇扇紧闭的房门,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神秘与庄严。透过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给整个空间带来一丝温暖。

梁叶坐在窗前,手中握着一本杂志,他翻来覆去地查看每一页,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信息。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和这本杂志。

对面坐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他是一名医生。他静静地观察着梁叶,试图了解这位病人的情况。过了一会儿,医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您叫什么名字?”

梁叶抬起头,将手中的杂志轻轻放在一旁,然后认真地回答道:“我叫梁叶。”

医生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住了这个名字。接着,他继续问道:“那么,梁叶先生,请问您今年多大了呢?”

梁叶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后回答道:“嗯......二十岁、三十岁或者四十岁吧。”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好的,梁叶先生,那么您还记得您是从哪里来的吗?”

梁叶想了想,最后坚定地回答:“从我家里来。”

说完,他露出了一抹微笑。

“好的,我了解了。”医生冲着梁叶微笑了一下,站起身来打开紧缩的门,门外是正双臂环抱的谷鹤禾。谷鹤禾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担忧,仿佛要穿透那扇紧闭的门。

“小姐。”医生轻声呼唤道。谷鹤禾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医生身上,她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医生抽出手中的几张片子和一些检查单,语气沉重地说:“根据仪器的检测结果显示,他患的是阿尔兹海默症。”

听到这个诊断,谷鹤禾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疑惑和震惊。她对阿尔兹海默症有所了解,但梁叶明明还很年轻,怎么会被诊断出这种通常发生在老年人身上的病症呢?

“你确定吗?”谷鹤禾不禁质疑道,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医生点了点头,坚定地回答:“是的,百分之一百的准确性。而且,经过我们的进一步调查发现,他的家族中有相关病史。虽然他的父母没有明显症状,但这很可能是由于该基因在他们身上呈隐性遗传。”

谷鹤禾皱起眉头:“不应该啊,就在一个多月前他还很正常的,根本没有什么异样……”她欲言又止,梁叶说过他总是无缘无故地流鼻血,甚至因为这个满穗总是给他背着纸巾,这就说明梁叶早就有这个症状了。

“嗯,的确,脑部淤血压迫了神经,会导致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听到谷鹤禾说的症状,医生点了点头,随后又解释道,“这种病是突发性的,并非是经年累月逐渐变成这样的。”

谷鹤禾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他突然就这样了?”

医生点点头,谷鹤禾看着在里面自娱自乐已经趋近于小孩子心性的梁叶,心里一阵刺痛,莫名有些难受。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心头压着千斤重担一般沉重。缓缓地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击屏幕,打开通讯录,目光顺着名单慢慢下滑,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叫满穗的名字上。她的手指悬在那个名字上方,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内心深处挣扎着是否要按下通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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