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了吗?但是这样会有什么用吗?”严立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牌,即便隔着头盔,他也能感到骑士对胜利的渴望与本能的冲动。

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效果。

浮士德微笑着开口:“这样就可以了,至于它的作用,作为塔罗牌的使用者,你应该比吾辈更清楚才是。”

“战车我是能明白什么意思,控制和坚持,但塔罗牌往往是数张牌组合,并且提出明确的问题,单纯抽取一张牌能看出的东西太少了。”

“确实是这样。”浮士德点点头认同了严立的话。

看浮士德不愿意多说,严立只好无奈将牌收了起来,继续穿戴剩下的装备。

等到严立穿戴完成后,浮士德又在他的腰带上挂上了很多不知有什么用途的拳头大小的圆球,大衣的内兜里还塞了不少玻璃球一样的炼金结晶。

看着严立喝下了略带苦涩的抗魔药剂后,钻回车里发动汽车的浮士德对着两人挥了挥手:“那吾辈就先回去了,祝两位一切顺利,毕竟瓦尔哈拉的蜜酒再怎么好喝,也不如生命更让人喜悦!”

看到浮士德迅速开车离开,羽潮便领着严立推开生锈的栅栏门,沿着水泥路穿过两旁疯长植物往酒店的大门走去。

门口的位置站着两个穿着灰色制服的人,他们依靠在柱子上,沉默的看着严立和羽潮走过来。

就在两人走上台阶时,其中一个人突然张开口发问:“另一个人是谁?”

“我的使魔。”羽潮回答后便不再理会两人,推开腐朽的木门,带着严立走进酒店之中。

酒店内的空气阴冷,让头上冒出细密汗珠的严立多多少少轻松了些。

酒店的大厅很空旷,到处都是腐朽断裂的桌椅,还能看到一些小型动物的足迹。正对着大门的是几乎看不出原样的断裂成数块的吧台,左手边是挂着酒瓶招牌应该是酒吧,右手边则是一个又一个蛀烂了的沙发,看不出来原来设立的目的。

原本精美的壁纸要么脱落要么长满了青苔,天花板上的吊顶彻底脱落,露出后面的混凝土墙面。也不知道当初是什么样的设计机构,这些混凝土的墙面上是悬挂着大量的铁架,已经锈蚀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有些杂草甚至从天花板的缝隙里伸了出来。

严立打量起周围,但很快就发现问题,这个废弃的酒店根本没办法完成雾岩协会的委托要求。

外面看着结构还算正常,但里面早就烂空了,根本不可能还会有电控系统运作。

没有如成群结队的失魂者,也没有负责封锁的深紫事务所,就和严立被袭击绑架到的工厂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废弃建筑而已。

就在严立思考这个委托到底是什么情况时,走在前面的羽潮停下脚步,侧过身子看向严立。

“从现在开始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绝对不要放开。”

放到肩膀?严立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他看着羽潮那纤细的肩膀,犹豫着伸出左手。

将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这种行为怎么看都有些过于亲昵了,虽然他从羽潮的眼神知道对方没有那种想法,但严立还是有些迟疑。

看到严立犹豫的样子,羽潮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抓住严立的手腕,按在了自己的右肩上。

手掌放在羽潮肩膀的瞬间,严立就感到空气变得缓慢,好像自己被什么包裹起来。

不过和前两次相比,这次感觉并不像之前彷佛被扔到深海一般难以呼吸,更像是被关到了大型的泡泡里一样。

严立的五指本能收紧,但又立刻放松力度怕抓的太用力,他看到前面领路的羽潮并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后,这才加大力度牢牢抓住肩膀。

好软,好小……即便隔着衣服严立依然能感到羽潮那纤细柔弱的身体,很难想象她是靠着这副身体击杀了远比她高大的异种。

衣服的触感好滑,这是丝绸做的面料吧。话说女孩子的体温不应该是比较高吗,但羽潮小姐的体温感觉比我还要低,就像冰枕一样……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严立的思维不由得有些发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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