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金彪的办公室,黄金彪不满地对杜宾说:“你就不该去找那个叫小窦的。一个到处流浪的小孩儿,他能办成啥事儿?”
“我这就让他撤了。”杜宾沮丧地说。
“你也撤了吧。这事儿,我已经安排人在办了。”
“咱们是有合同的。”杜宾的脸阴沉下来。
“合同……”黄金彪一愣,随即笑了,“当然,当然。如果你有把握尽快办好,合同还是要继续的嘛。”
杜宾刚要说话,手包里的手机响铃。
杜宾打开手包,拿出手机:“哪位?”
小飞在手机那头说:“杜老板吧?我知道你想要的东西在谁手里。想要拿到的话,我配合你。我也不跟你多要钱,你给四万块钱就成。”
“你先说东西在谁的手里。”杜宾压低了声音。
“余保国……”
杜宾扫一眼正在跟谁打电话的黄金彪,说声“随后联系”,挂断手机,对黄金彪说:“您这边怎么行动与我无关,我的行动您不要干涉,拿到东西为原则。”
黄金彪点头道:“是这意思。”
杜宾打个响指,走出门去。
黄金彪刚把电话机听筒放下,桌子上的手机响铃。
黄金彪抓起手机,扫一眼屏幕,按开接听键。
马兰花在手机那头说:“黄总,我感觉那尊金佛好像有什么秘密,它不是您说的那么简单……”
黄金彪皱起眉头,警觉地问:“你想干什么?”
马兰花的话很简练:“我害怕,想退出。”
“这……小马,你再想想。别忘了,你妈,你奶奶……”
“我想好了。”马兰花的口气不容置否。
“你是不是有离职的打算?”黄金彪这话说得绵中带刺,大有威胁的意味。
“这您说了算。”马兰花的语气冷冷的。
黄金彪一把挂断手机,踱几步,在沙发上坐下,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牛二虎的声音传出手机:“老板,有啥吩咐?”
“你去找过沈默之了没有?”
“找过了。沈默之说,东西就在唐明清的手里。他还说,余保国的手里有个假的,应该是唐明清给他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你把我的打算跟沈默之说了没有?”
“说了。老板你放心,我只字没提您的名字。”
“那是个妖精,你不说,他也能猜出个一二来。怎么样,他答应配合吗?”
“谁见了钱不动心?二话没说,直接答应了。”
“这就妥了。”黄金彪轻轻拍了一把桌子。
“是不是马小姐也在唐明清那边配合我们……”
“这是你该打听的事情吗?”黄金彪猛地打断了牛二虎,“我告诉你,以后你再在我跟前提什么马小姐,我一分钱不给!”
马兰花和唐明清坐在海岸边的一张排椅上,眼前的大海波澜不兴。
唐明清望着海面,轻声说:“我能猜出来,黄金彪让你接近我的目的是这尊金佛。其实我一点儿都不生气,网上有句名言,他使美人计,我来个将计就计。”
马兰花扭头看着唐明清:“你感觉你很幽默是吗?”
“我,这……小马,你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缺钱,你也想尽快完成任务……”
“你会说话吗?”马兰花冷冷地打断了唐明清。
“嘿,我说小马,你……得,我不说了。”
马兰花从唐明清的脸上收回目光,幽幽地望着月光下的大海:“我承认我有点儿财迷,因为我是超生的,从小跟着我奶奶长大,她没了,我要给她块买墓地。”
唐明清接话道:“所以我说,我赶紧把金佛卖了……”
马兰花再次打断唐明清:“你决定二十八万就出手?”
唐明清点头道:“就这么着吧。”
马兰花盯着唐明清的脸看了一会,开口道:“长江路天桥那边有倒腾古董的。”
沈默之蹲在天桥一头,有模有样地给一个体态丰腴的中年妇女把脉,眼前铺着的白布上写着“祖传中医,专治肾虚”等字。
唐明清走上天桥,打量着几个蹲地兜售古玩的小贩。
沈默之盯着中年妇女的脸,两眼放光:“好,还好。从脉象上看,你的身体各项指标很正常,嗯,很正常。根据你的气色,我来问你两句,请如实回答。”
中年妇女嗯一声,说:“您说。”
“请问,你结婚了吗?”
“结了。”
“跟爱人有性生活吗?”
“俺不好意思说……”
沈默之饶有兴致地往前探了探身子:“那就是有啦。质量如何?”
中年妇女的脸红了:“他,他不大行……”
沈默之追问:“坚而不举?”
中年妇女往后挪挪身子,皱眉看着沈默之。
沈默之不解地问:“咋了?”
中年妇女忽地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沈默之的鼻尖:“下一句你是不是该说举而不射了!你拿俺两口子的痛苦当你的欢乐是不是?”
“咳,瞧你这位大姐,外行。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刚才我望了你,闻了你,这不正问你……”
“你那是调戏我!”中年妇女大声吼道。
沈默之“嘿”一声,站起来,刚要辩解,中年妇女劈胸揪住沈默之,扬起巴掌——巴掌被一只手挡住。
中年妇女回头——唐明清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中年妇女心虚地看着唐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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