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来了柴进庄上后,随后又生了疟疾,可谓是祸不单行了。

而武松为人又不会溜须拍马,因此惹的庄上许多人不满,于是,他便常常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喝完酒后他就是一拳一个的把那些看他不爽的庄客给痛扁了一顿。

也是因为这样,这些庄客就常去柴进那里告状,但柴进又不能明着把武松赶走,这不是砸他当世孟尝君的招牌吗?

于是,柴进就只能故意冷落武松,想让武松自己主动离开。

所以,武松在柴进庄里过的是真的很不好!

待得武松穿上那一身有些破烂的衣服后,便独自一人来到了院墙底下晒起了太阳。

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客厅内柴进正在待客,看了片刻后,武松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又是一名只会溜须拍马的泼才……”

武松喃喃一句,便不再去看,而是从怀中掏出一根火折子点燃了一盆碳火。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武松此时就是这样。

不得不说,就武松这种体格子还能被这疟疾折磨成这样足以见得这疟疾的可怕了。

就在这时,两名庄客结伴从院中走过,看见武松独自在烤火,不由的起了坏心思。

只见这二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打量了武松一眼,随后阴阳怪气起来。

“呦,二郎烤火呢?”

武松理都不带理他们的,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呦呦呦,脾气还挺倔。”

这人不得不说,语言把控的极为到位,不仅能惹的武松不快,还能让武松挑不出一丝暴揍他一顿的毛病。

说实话,他也不敢把武松惹急了,上一个惹急武松的家伙此时还躺在床上痛的直喊娘呢。

“二郎端的无礼,我与你说话呢,你也不回应我一声。”

这人见武松不搭理他,顿时顺杆就往上爬。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武松生气,但又不能很生气,不然怕是要挨上一顿最毒的打。

之所以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找个由头再去柴大官人那里告一波状,好让柴大官人能把这个瘟神赶走。

“算了,二郎想必是昨晚吃多了酒,此时还没醒酒呢。”

另一人搭腔道。

“走了走了,这人端得无趣,既没多少酒量,又要多喝,看来生来就是爱逞强的主。”

说起吃酒的事时,武松一直低眉的表情终于是有了变化,也是他第一次正眼看这二人。

“呦,怎滴?说你没酒量你还不开心了?”

当先那人见武松看他,再次阴阳怪气起来。

“我这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如果二郎有酒量的话,岂会每次吃酒后动手打人?”

这人还在得意洋洋的说着这些的时候,却是没看见武松的眼神已经变了。

呵……那就让我武松告诉你,我武松就算没吃酒也照样会打人!

下一刻,只见武松陡然起身,随即,原本还放在地上的火盆已经被武松抓在了手上。

——砰——

只听一声巨响传来,那个火盆却已经被武松狠狠的扣在了说话这人的脑袋上。

另一人见到这一幕,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感觉左脸猛的一痛,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便已经飞在了空中。

视线瞬间就失去了焦距,只感觉天旋地转的,等落地后,这人猛的咳嗽一声,竟然吐出了一嘴带血的牙齿。

下一刻,两眼一黑,便已经不省人事了。

而武松就安静的站在那里,不悲不喜。

若是王伦看见这一幕的话,非得给武松竖个大拇指!

二郎果真人狠话不多!

是的,全程中,武松没有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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