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徵眼底淡漠又疏离,微微扬起下颚,淡淡地看着宥念。
“我以为上一次我同郡主说地十分清楚了,没想到郡主好像还是不明白。”
“她不过是护卫罢了,你若喜欢,待我们成亲之后,我允你纳了她便是。”宥念道。
时蓝心底也有些无奈,看着眼前失去理智的宥念,说道:“郡主说笑了,郡主与二公子都是身份贵重之人,二人才是般配之人,二公子风采绝绝,司蓝粗人一个,自是不堪匹配。”
时蓝的拒绝之意十分明显,宋徵看着时蓝的自贬之话,倒是忽然间地有些恼火。
“万乾的郡主,应当是知礼守礼的吧,在万乾如此追着一个男人,成何体统。”玄沅出声,看着时蓝,心里只当她是被宥念吓到了一般。
“宥念,住嘴。”不知道何时,褚砚出现在身后,出声呵斥了宥念,眼睛却一直盯着宋徵。
宥念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看见褚砚开口了,也不得不给褚砚的面子。
但是仍紧咬着下唇,视线仍然盯着两人。
“听闻宋徵公子皎皎明月,风采卓越,却不知对待女子,竟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鹤安哥哥并非醉心男女之情之人,总好过某人,听说阅女无数,甚是懂怜香惜玉。”
看见褚砚,玄沅又想起了两人的婚约,当下便气不打一处来,出声嘲讽道。
褚砚笑着说道,看着玄沅,眼里的轻佻之意十分明显,“公主的哥哥难道不是太子殿下吗?难道这位宋徵公子也是?还是说,私下里公主总是喜欢这般称呼男子呢。”
“殿下还当这是在万乾呢,知道辱没我国公主是什么罪名吗?阁下的气质风度,不知道的定然是以为是贵国王后嫡出的皇子。”
对上褚砚的眼,宋徵的气势也丝毫不弱。
被戳中身世痛处,褚砚脸上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怨恨,随后又笑了起来,“是小王无礼了,宥念,这不是在万乾,说话做事要有分寸。”
宥念也是十分地委屈,一直盯着宋徵和时蓝,听到褚砚开口,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看着褚砚和宥念离去,玄沅的气这才消了几分,没了兴致,当下便嚷嚷着要回宫。
玄沅要走,时蓝自然也得跟着,谁知宋徵竟光明正大的拉着时蓝,对玄沅说道。
“公主,可否让司护卫送送我,刚刚得罪了万乾的殿下,生怕遭遇报复呢。若是有司护卫保护我,我倒能安心些。”
玄沅笑着,只当两人是要调情,便允了宋徵。
时蓝看着宋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我没有记错,我的功夫一部分还是公子教的吧,让我保护公子,只怕更不安全吧。”
“你也知道你的功夫是我教的?我可曾教你用面粉冒充毒药。”
似乎是听到时蓝说了什么有趣之事,宋徵提起了昨夜之事。
时蓝撇过脸,不再看宋徵,否认道:“你说的我听不懂。”
“不承认的话也没关系,昨夜行刺我二叔之人,似乎落下了一柄短刀,我正瞧着,有些眼熟。”
“请自便。”
若不是与宋徵相处久了,差点时蓝就被宋徵骗了。
昨夜的短刀分明无甚特别,集市上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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