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易中海反应及时,扔下碗筷就冲出了门,将阎家人拦了下来,后面跟出来的余文政也把傻柱拦下,两家这才没打起来。
“开会。”
易中海沉着脸,语气不是很好。
院里起了这么大的冲突,而且是在全院人面前,所以想轻松解决,显然是不可能了。
听到易中海说开会,院里人纷纷回家搬了板凳,有些条件好的甚至带上了瓜子花生。
而要说最开心的,莫过于刘海中了。
上次开会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他终于再次有机会摆官威了。
很快,中院摆起了八仙桌。
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坐在易中海左手边,右手边则是空了出来。
因为今儿个主角之一就是阎家,所以阎埠贵不能坐上头,只能在下边听喝。
“今天开这个会,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阎家跟何家有了冲突,需要咱们调节,接下来有请院里威望最高,资历最老的一大爷讲话。”
还是刘海中,他最热衷于主持,每次开会都是他先说话,说完直接就坐下了,显然官瘾是满足了一丝丝。
底下的余文政听完刘海中的话,不由得撇了撇嘴。
这么明显的捧杀,也就刘海中这蠢货能干得出来了。
难道他以为,靠着捧杀这样小儿科,能扳倒易中海?
显然是不能的。
每次开会,他都要来上这么一段,非但捧杀不了易中海,反而会给易中海增加威望。
就和洗脑差不多。
说一遍可能院里人不当回事儿,可是说多了,院里人可就当真了。
刘海中坐下后,易中海看向阎埠贵,问道:“老阎,今儿个怎么回事儿?说说。”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站出来说道:“大家伙都知道前两天我家老大的事儿吧?”
院里人点头,有些人还交头接耳的,显然是之前不在,没听说,这会儿在问知道情况的人。
“媒婆上门辞了亲事,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本不想在这说。”
阎埠贵说着顿了顿,随后指着傻柱说道:“可是我们去了解情况后,却得知了一件惊人的消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在老于家不知道说了什么,硬生生把我家老大的婚事给拆了,大家伙评评理,都是一个院儿的,有这么干的吗?”
哗!!
阎埠贵刚说完,院里顿时炸了。
乱哄哄一片,各自跟亲近的邻居讨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诧的表情。
“何雨柱,老阎说完了,你怎么说?”
出于公平公正的原则,易中海自然不可能只听一家之言,总要给人傻柱发言的机会。
傻柱梗着脖子回道:“一大爷,雨水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她能干出这种事儿吗?反正我不信。”
他也确实不知道这事儿。
何雨水那天从于家回来后,也没去找他聊,直接回自己屋了。
后面的时间基本都是出去玩,早就把于家准备辞了婚事的事儿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傻柱,你把何雨水叫出来,这事儿跟你说不清楚,我要求当面对质。”
阎埠贵差点气得冒烟。
显然傻柱的话并不能让他满意,而且何雨水这个当事人不在场,这会有什么好开的?
当然,阎家也不是没讨论过要不要报公安,可是报公安有用吗?
这种事儿,公安闲着没事也不可能管。
况且,何雨水也没错啊。
她跟于海棠是好朋友,也没诋毁阎家,甚至连阎家都没提,只是和朋友说了些院儿里的事。
和朋友聊天,无意中透露了院里的情况,这能算是错误吗?
显然不能。
所以阎家才没有报公安,而是选择在院里闹,最终目的就是开这个大会,然后借院里人的势,让何家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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