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金铃,竟是岑慕月的东西么?可又怎么会出现在梁兆的墓里?
梁钰皱眉,越发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岑慕月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将头发重新盘好后道:“走吧。”
梁兆,或者他身后的人到底想做些什么,岑慕月其实并不关心。但很显然,这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是冲着她来的。
她一边下山一边轻笑,用这种方式把她的东西还给她,有些意思。
只是,拐她当保姆还不够,还想骗她去做苦力?真当她脾气好不成?
梁钰见岑慕月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去,虽不解,也只能快步跟上。
可还没走两步,身后便传来一阵巨响!
他猛地回头,却见原本已经狼藉一片的梁兆墓地,此时压根都看不出来是座坟!
梁钰:……
他虽然不知道岑慕月为什么突然生气,但看到梁兆坟里的东西是属于岑慕月的,多少也猜到应该是梁兆做了些什么。
看着岑慕月带着温柔笑意的精致侧脸,他哪里敢吱声。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炸了我爸的坟,可就不能炸我了哦。
两人原路返回,却没看到池玉蓉那一行人。
见岑慕月的表情还算正常,梁钰便开口问了一句他们去哪儿了。
岑慕月语气轻松:“这会儿应该快到医院了吧。”
回到老宅时已接近傍晚,梁钰这才从管家那里得知,池玉蓉一行人不知发什么疯,互殴起来那叫一个拳拳到肉,这会儿都已经送到梁家的私人医院了。
梁钰终于送了一口气,只觉得这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他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让管家直接把主卧收拾一下给岑慕月住,梁钰连晚饭都没吃,冲了个澡便拉着窗帘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狠狠伸了个懒腰,他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但下一秒,看到床边坐着的人影,他吓得差点跳起来!
感觉到全身的鸡皮疙瘩,梁钰才后知后觉,房间里的冷气是不是太足了些?
打开灯,果然是岑慕月。
她丝毫没有被灯光影响,直直盯着梁钰,脸上还带着些许不悦:“为何如此能睡?”
仔细看便能发现,在18度的空调房里,岑慕月的脸上竟隐隐生出些冰雾。
梁钰叹了口气,立刻猜到她是来干嘛的了,伸出手腕无奈道:“小祖宗,你要血你直接取就行,别吓我行吗。”
岑慕月这回倒是没有直接上嘴,没见她动作,三颗血珠便从印记处渗出,飞入她嘴里。
血珠刚一入口,她的身体便肉眼可见地在回温。
“醒着且自愿的时候效果更好。”
温暖使人脾气和煦,岑慕月解释了一句后便站起身,只是目光丝滑地拂过梁钰,最后落在他腰腹间,挑了挑眉:“竟有些料。”
梁钰顺着岑慕月的目光一路落到自己的腹肌上,面色一红,一边庆幸自己不爱裸睡,一边扯过被子,怒壮怂人胆:“岑慕月你懂不懂什么叫避嫌啊?!”
岑慕月却心情颇好地往门外走去:“所以下次你睡觉时记得穿睡衣。”
梁钰:谁来管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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