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吱嘎……”老旧的房屋内,破旧的老爷椅在主人的摇晃下发出艰涩的摩擦声
刺耳的声音震的让人耳膜生疼,从生理上就让人感到不适。“姥姥,咱晚上吃什么,一起去古街上逛逛呗?”声音顺着楼道一路传过来,似乎是因为山上的老房子隔音不太好,显得较为清晰。
过了一会儿,“姥姥?在听吗?”声音不自觉得加大了几分,大概是应为没有人回应,像是怕听话的人听不清。
伴随着声音望向楼梯口,一道身影伴随之来到门前。个子较高,宽肩宽腰,头顶也只与那门框仅有一线之隔。
“走吧,马上就天黑了,姥儿你之前还说得赶上末班公交车呢”语气带着点年轻人独属的不着调。
“吱嘎……吱嘎……”这次是木门被应声推开,随着木门打开的则是“咚”地一声,而这一次是年轻的脑袋撞在木门槛上的声音。
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成熟的无籽西瓜不得不让人感叹还得是年轻人,年轻的脑袋就是好用,不得不让人佩服。“斯…………欧…………”年轻人扶着腰捂着头缓慢地抬起头来。
“啊……米诺嘶……”随手捂着头上伤口渗出的西瓜汁,青年加紧双腿亦步亦趋地向着门内走去。
“去不去您应一声啊,嘶……欧李谢”,但是即使是青年左脚绊右脚崩了一个摔炮这么大的动静,仍是没有让房间里的人发出一丝声响。
莫名的,青年感到房间内有点过于安静了,之前的喧闹声也仿佛是一颗坠入发黑深潭的石子,在那咚地一声之后,就连丝毫波纹都看不见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