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公苗?”

虞翻直呼其名,很是疑惑,对韦兵道:“且住!待我寻贺贼曹问个明白。”

韦兵傻了才留下来对峙,沉声道:“在下公务缠身,对不住了。”

“押走!”

韦兵一声令下,老四、老五两人夹着胡理就走。

“小小贼曹属吏,如此放肆?”虞翻不由分说,拔剑就刺来。

“找死!”韦兵凶相毕露,挥舞双刀迎上。

不料,虞翻学过剑法,刺击角度十分刁钻,韦兵左脚用力,猛地跳起用肚子上的铠甲挡住这一击。

“唔!”巨大的冲击让韦兵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同时也激起他的凶性,右脚刚落地便呲牙咧嘴地挥舞双刀砍来。

虞翻双手握剑格挡,“呛”一声,宝剑脱手而出。

敌人没了武器,身上又无甲胄,韦兵扭了扭脖子,狞笑着逼近。

不曾想,虞翻毫无君子风范,扭头就跑回家,“关门!关门!”

韦兵一刀砍空,楞在原地,看着虞家大门发了一秒呆。

不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嘛,这人什么鬼?

毫无君子风范!

捡起地上的宝剑,只见其上一点豁口都没有,反观韦兵手中双刀犬牙交错,马上就要报废。

“好剑!”韦兵不客气地收入囊中。

这是把长剑,一米一二长度,重量对韦兵来说刚好能单手使唤,索性就当刀用了。

为免夜长梦多,韦兵带着胡理出城,当中自然少不了贺齐的帮忙。

随便找了个不知名的山丘,韦兵就准备对胡理进行审问。

“别做梦了。”胡理双手被绑在身后,梗着脖子道:“别想从我嘴里扣出一个字眼!”

“呵!”韦兵被逗笑了,看来得给胡理见识一点后世酷刑的震撼。

正准备动手,胳膊忽然被老四扯了一下,韦兵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老大,我有法子要他开口。”

韦兵认真地看了看老四的大小眼,点头道:“别弄死就行。”

说罢,韦兵就到一旁树荫下乘凉,睡午觉去了。

谁知,刚躺下闭上眼还没多久,耳边就听到一声惨叫。

“我招!我全都招!”

韦兵满脸意外地坐起身,没想到老四还有这样的本事,起身走过去,迎面就碰见老二在一旁呕吐,老五、何石的脸上也不好看,看向老四的眼神怪怪的。

“老大,这厮太经不起折腾,我才翘了一个指甲盖,就忍不住了。”老四满脸兴奋,大小眼忽左忽右。

韦兵嘴角抽搐,看不出来,陈卫老实的面孔下竟然是个变态。

“你干的很好。”韦兵拍了拍老四肩膀,告诫道:“以后这法子不准对自家兄弟用,只准对付外人。”

老四更兴奋了,有了老大的肯定,他心中某些奇怪的想法开始滋生。

韦兵看向胡理,只见其屎尿齐流,右手死死捂住左手,鲜红的血液随着颤抖滴落下来。

“先说说来上虞做什么?”

胡理咬牙切齿地看着韦兵,一字一字地艰难解释着。

原来这家伙是朱符手下虞褒的妹夫,这个虞褒则是虞家的分支,这才有前面两家跑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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