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雨嗤笑:“那你应该找跳大神的啊,这东西我可不擅长。”

“哎呦我不是这个意思!再怎么说他也是咱们村的人,要真是突然疯了还找不到缘由的话,村里人也受不了啊!”

“你虽然不在这常住,可还带着孩子呢。要是真有什么事你不怕,孩子们可怎么办啊?”

村长苦口婆心,说什么都想让楚秋雨跟他去给孙友根看病。

楚秋雨也确实好奇他的病症,点头答应:“那你等一下,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转过身,郑亦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屋门口盯着她了。

楚秋雨刚好省了叫醒妹妹的功夫,让她多睡一会。

“娘跟村长去看个病,你在家里陪着妹妹,等妹妹醒了你们两个先吃饭好吗?娘很快就回来。”

郑亦山盯着楚秋雨没说话,径直转身回了房间。

楚秋雨把大米放在灶台旁边,方便郑亦山够到,又在空间里搜罗了一番,从楚春生的柜子里找到了几枚鸟蛋。

让他连掏到的鸟蛋都不愿意与自己家人分享,这下让他自己都吃不到一口!

准备好以后楚秋雨招呼了一声,出门却发现外面下起了濛濛细雨,楚秋雨又回身拿了把油纸伞,跟着村长往地窖的方向走。

大概是听说了友根发疯,楚秋雨一路上遇到了好多村民,都一并跟着往地窖那边走。

到了楚秋雨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上面是漏雨破旧的茅草屋,门口连篱笆门都烂的瘫软了。

门口站着两个年轻人,大概是守门的。

张唤之也站在这,见到楚秋雨的时候别过头不看她。

村长一个眼神,一旁的年轻人立刻掏出钥匙打开了屋门。

与普通的房子不一样,这屋子里开门就是一条直通地下的长走廊。

里面幽黑阴暗,根本看不见一点亮光。

村长吹起火折子率先走了下去,楚秋雨扫了眼身后跟着,张唤之也跟着下来。

“这地窖的岁数啊比门口的年轻人都大,从老一辈传下来的时候就是专门关押村里犯事的人。这里面阴暗潮湿,刚开始还不觉得,时间久了这浑身的寒症可就发了!”

一路走下楼梯,只够两人侧身交错的走廊两边挂着蜡烛,村长一一点起,楚秋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喊和咆哮声,才算是看清这所谓的地窖。

地上的房子是破败的茅草,可地下却都是巨大的石头堆砌的暗室小屋。单看着那抬头就能撞到的顶和伸手就碰到的墙就已经感到窒息了。

再加上暗无天日的阴冷逼仄,真的很难想象待在这里将会体验到多大的精神折磨。

村长一路往里,在拐弯处停了下来。

楚秋雨见到了声音的来源——

孙友根。

只一晚不见,孙友根像是换了个人,原本就消瘦的人此刻更是胡子拉碴,头发散落披肩,双眼凸出,嘴里不停的在念叨些什么。

看到楚秋雨的时候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

“张大夫给他把过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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