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丛问我接下来还打算再跑吗?

我摇头,回答季丛。

“不跑了。”

“小狐,你知道,秦渊为什么能找到你吗?”

我抬头看向季丛,只见季丛对一旁的仆人说将东西拿上来。

仆人恭敬地奉上一个罐子。

季丛的手伸入罐子中,抓出一条活蛇。

蛇身挣扎扭曲着身体,缠绕上季丛的手臂,季丛抽出仆人奉上的刀,然后对我说道。

“小狐,将你的手腕伸出来。”

我不知道季丛想做什么,忐忑地照做,伸出手腕。

季丛用刀割破蛇的身体,挤出蛇血浇在我的手腕上。

蛇身在季丛手中剧烈地挣扎扭曲一番,最终身子疲软耷拉下去,一动不动。

而我手腕的皮肤之下,慢慢地开始出现一个缓慢钻动的活疙瘩。

“秦渊一开始就在你身上下了蛇蛊,对你进行标记,只要蛇蛊不除,无论你逃到哪里,秦渊都能掌握你的行踪。”

难怪......

“我该怎么杀掉蛇蛊?”

“动物的生血可以将蛇蛊引出,我只能提醒你到这里。”

“谢谢。”

谢谢季丛告诉我这些。

回到原来的房间,此时我才发现自己饥肠辘辘,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这副身体期间没有任何进食。

打开冰箱,里面塞满食物,我扶着冰箱门吃了几口面包,端起牛奶猛灌两大口,然后躺回床上休息。

身体极度疲惫。

但我盖着被子没躺多久,胃里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翻下床跑进浴室,对着马桶将刚才吃下肚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头昏脑涨,意识发沉。

我瘫坐在地板上,虚弱无力地靠着马桶缓了半天,才有力气站起,支撑着走到卧室躺回床上。

躺下后,刚吐过的胃还没舒服多少,又开始闷闷地恶心难受。

我浑身发冷,裹紧被子,闭眼极力让自己入睡。

安慰自己睡一觉就好了。

因为身体不舒服,我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中,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放在我的额头。

我立刻醒了,看见是秦渊,厌恶地挥手打掉秦渊放在我额头的那只大手,从床上撑坐起。

秦渊的手继续向我摸来。

“怎么又生病了?”

我厌恶地再次打开他的手,并且裹着被子往床的另一侧挪了挪。

秦渊收回手,冷哼一声。

“看来你没什么事。”

秦渊倒出一杯温水,放在床头,出去了。

我嘴里发苦,端起温水走到卫生间漱口。

捂出的虚汗很快被体温烘干,浑身发烫。

门铃响了,我走过去开门,侍者推了一辆餐车。

让开一些距离对他说进来吧。

我没什么胃口,就算眼前的饭再丰盛好吃,嘴里也尝不出多少滋味。

秦渊回来,我正坐在桌子前,慢吞吞地往嘴里塞饭。

“药。”

秦渊在我左手边放下两盒药,一盒退烧一盒感冒。

吃完饭,我就着温水服下药。

药刚入肚没多久,胃里又翻涌起一阵恶心!

我冲进卫生间,把刚才吃下肚的饭全吐了出来。

胃里一下子空地难受,我跪在地上浑身无力。

秦渊走至我背后,抓起我的一条胳膊,我用力甩开,并且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推走秦渊。

秦渊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反倒是啧了一声,随即弯腰俯身将我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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