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站在电梯前摁上升按钮。

头一抬,顶上白炽灯亮得恍惚刺眼,看不清。

她想,没有以后了。

徐沉渊倚靠在庭廊下。

耐心地听她说,听她抱怨,听她控诉,听她说容不下旁人。

猛烈深吸最后一口烟雾,总归太淡了,解不了闷。

薄薄的眼皮撩起,幽深深的视线落在那抹倩影。

回回跑,回回跑。

跑不跑最后还不是他说了算。

忍了一次又一次。

不像跟她废话说太多。

直接标记上他的所有物。

早晚的事。

没有悬念的,一支烟的时间刚刚好,不多不少。

从容阔步迈出,伸手递出烟头,保镖上前接过烟头。

陈特助深想,对味了,这才是徐先生的风格。

只要是他想要。

从不会管,你要怎么作怎么闹。

他只会管,自己想要怎么对你!

合上的金属电梯,‘噔’慢半拍,再次开启。

挺括的身影电梯外出现。

措不及防地,青色脉络的腕骨轻松撑拖起,腿被分开,横在腰胯,颠了两下。

温桥身体习惯性搂紧他的颈间。

徐沉渊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摁电梯,关门,电梯缓缓上升,低低的轻哄,滚烫的气息丝丝飘出。

“乖,抱紧,我没碰过她。”

多么经典的渣男语录,像温柔上裹满绵密的针。

温桥小嘴开合,想反驳‘有没有碰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整个后背被抵在硬邦邦的电梯上,滚烫的躯体严丝合缝贴合她,低颈,娇润的唇瓣开合给他长驱直入深吻的机会。

所有悉数淹没,太压人,太热烈。

是瘾。

温桥理智被烧成灰,想挨得更近,双腿夹起他的腰腹开始慢慢回应。

不知道怎么开的门。

不知道怎么陪他湿答答地站在淋浴底下。

怎么被他剥掉衣服。

绵密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寸。

须臾,她被徐沉渊抱进浴缸,贴在她耳边,分开她的腿,“不要跑,一直一直待在我身边。”

温桥软得似水,眼底氤氲的水雾,“不要。”

“不要什么?嗯?”

“不要待在你身边。”

没说不跟他做。

徐沉渊埋在她纤瘦的肩颈,低低地哂笑了。

低沉又性感。

恶劣的观赏糜艳又破碎的可怜相。

笑她什么?笑她傻,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嘴硬。

也不勉强,温柔不存在的,待会让她心甘情愿地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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