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一双纤细的手来回晃在少年的眼前,青年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擦拭着明亮的眸子伴随着一阵晃脑。

“卢小琳?”青年一脸愕然看着面前少女。

“走了快上课了!”少女面带微笑做着手势示意着少年。

“同学们离上课还有三分钟……”

那熟悉的课间铃声再一次迫使少年迈出步伐紧跟在少女身后。不一会,少年坐在他无比熟悉的老位置,他环顾着四周看着那一幅幅刻在脑海中的面孔,在这一刻仿佛他真回到了中学时代。

“楸溟,老师来了!”

正当楸溟看得出神,后背传来一阵醒脑的痛感霎时令他神清气爽无比精神,楸溟刚想转头继续询问着卢小琳。

一阵寒气突然从教室门口传来,直透楸溟心神,拐杖声接踵而至,一名黑瘦的头发蓬松杂乱的老者杵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进教室,楸溟回头看向老者,不料老者猛地转头对视着楸溟老者,那双空洞黑目令楸溟不由自主咽下唾沫,褶皱的皮肤在狰狞的面容如同蛆虫蠕动着。

“今天来了个陌生人啊!”老者邪笑着不断从其体内散发黑气很快弥漫整个教室,楸溟只见视线一暗,亮堂的课座泛起斑斑血光,周围的同学们眼睛都冒出红光齐刷刷的盯着楸溟,那股莫名的窒息感又加重了,压的楸溟喘不过气来。

“你是谁?”

楸溟不停将椅子往后摞,手上早已布满冷汗,冷冷望着讲台上的老者。

老者癫狂笑着并没有回答楸溟的问题只是拿起粉笔写下一句“他们来了!”下一刻,老者消散化作暗红色的黑雾使楸溟眼前一黑,一顿白光映射在他脑海中。

“楸溟!老师来了!”

卢小琳一把掐在楸溟后背,痛感再一次让他清醒过来。楸溟晃着昏沉沉的脑袋,又环顾着四周。

“同学们,请翻开书本第……”

“哈呼!哈呼!”

楸溟猛睁双眼望着房梁大口喘气着,窗边传来清凉的夜风轻抚着满头大汗的楸溟。

“呼!还好这是个梦!”

楸溟长舒一口气,起床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脑海时不时会浮现梦中的情节。正当他仔细推敲时,一股黑色液体很快浸没到楸溟的鞋垫一般出位置上时不时伴随着如同被淋湿的人踏着水滩发出般厚重声响。

楸溟见状起身双拳紧握架起姿势向屋内四周看去,屋内早已布满了黑色液体并且散发传来一股腥臭腐朽的恶臭味,楸溟站在原地转了一周并未见任何人便想快速冲出房间。

“滴”

一滴黑色液体落在楸溟的头上,如同醍醐灌挺般给他指示,缓慢抬头一看,数十个包裹着黑色液体的人倒挂在房梁上。

“什么鬼!”

楸溟倒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害怕,将头迅速摆正仿佛未看见他们,盯着门的方向露出找到救命稻草的眼神,大叫一声拼命往门处跑,正当他快要抓住门把手,空中凝聚地上的黑水化做一个看不清脸的人一把抓住楸溟的右手,一股大力传入他的右手将他甩飞,楸溟运转气息数米后平稳站立。

在楸溟站立一刻还未来得及抵御,数十个黑影一拥而至钻进他的身体,黑色雾气不断从皮肤冒出,原本黑色明亮的双眸也变得血红,黑气不停在全身各处脉络穿梭附着其经脉上使其无法动用灵力。

“遭了!”

楸溟内心一颤,艰难用力一扯将挂在胸前的玉佩重重砸在地上摔成两半,只见玉佩发出微弱的蓝光下一秒就熄灭了。

下一刻,一阵金光破门而入一名全身泛着金光的中年人大声一喝,散发出强大灵压将屋内乃至楸溟的黑雾统统震散。

“小溟!”

中年男子急忙搀扶着体力不支的楸溟并打出安神的法术注入其体内,中年男子惊奇发现他的法术对楸溟无效!此时男子脑袋冒出一颗豆大的汗液,连忙摸了楸溟的脉搏。

“呼!还好来的及时!”中年男子长舒一口气,带着楸溟化作一簇遁光往外飞去。

源市

龙渊岛

岛上最高山峰顶上坐落着发着光亮的精致阁楼,内有数人在商议什么。

“既然任务已传达那我们就走了!楸先生!楸夫人!”

“那好!你们慢走不送了!”

三名身穿黑色制服退出阁外踏剑向天边飞去,阁内左脸上标志性的刀疤男子不禁眉头紧锁来回在阁内踱步。

“难道他们真的来要来了嘛!”在男子踱步之余,一名妇人站在椅子旁惴惴不安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好分内之事就行了!”男子望着窗外黑暗的天际慢慢回道。

一簇金光流过黑暗的天际在这漆黑的深夜仿佛是黎明之前的一道希望曙光。金光遁入阁内,只见夫妇二人面孔惊色,妇人见状瞬移搀扶着楸溟!

“溟儿!”妇人扶着楸溟不停叫唤着不断向楸溟体内注入法力。

“夫人!这对小溟没用的!我第一时间就试过的!”

“刘耀!这是怎么回事?”男子先是面露惊色随后回归平静问着刘姓男子。

“当我进入小溟房间时,只见屋内布满的黑色的不明液体并且小溟身上不断冒出黑气,好在我第一时间就把那些黑气给震散了!”

“黑色不明液体?”楸父和楸母异口同声问道。

“是的!首领,夫人。”

“然后我向小溟打入一个安神法术但没用!好在我摸了他的脉搏并没性命之忧。”刘耀连忙说道。

楸父若有所思之际向刘耀使了一个眼神,刘耀走出阁楼外打出一道法术化作五只鸽子往不同方向飞去。

“你先带溟儿静养一番”楸父看着难受的妻子和受伤的儿子心中产生满满的愧疚感。

“正事要紧!我们先走了。”楸母点了头带着楸溟便离开了阁楼。

“你们还真是按捺不住先下手了!”楸父望向黑夜下那无边无际的海那边心中暗道,他右手向后一摆,黑影化作雾气随风飘散。

没过一会,五道不同颜色的遁光从天空划过往龙渊岛飞去。

“首领!”六人异口同声抱拳说道。

“都坐下吧!”

……

清晨,清风携着花香破窗而入,一缕阳光斜射到床边,楸溟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反复看着自己的双手大声说道:“我竟然还活着真好!”

“要不是你刘叔救你,你早不知道是那家的儿子!”楸母端来一碗粥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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