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面对着床上的赵晓芳不太礼貌,但是事出有因。严屿白也是迫不得已。别人打他,他又不能不还手。

徐岚赶紧走上前去,把严屿白拉开了。

并示意他先出去。

这个时候,只听床上的赵晓芳说话了,“爸,妈,你们累了这么长时间,照顾我也辛苦了。就先回去吧!让徐岚留下来陪我就行。”

“那你那乱七八糟的事儿怎么弄,要不要再帮你调查清楚?你只要说,我一定帮你出了这口气。”

“不用了。我什么都很好。你们不是去给我买东西了吗?正好我饿了。我想先擦洗一下身子,然后再吃点东西。就让徐岚留下来给我帮忙吧!”

赵晓芳的父亲没好气地看了徐岚一眼。“让你妈留下来照顾你不行吗?留一个外人做什么?”

显然杨父把对严屿白的仇视一并转移到徐岚身上来了。

最后,在杨母的劝说下。病房里只留下了徐岚和芳芳两个人。

严屿白出去的时候,只见杨父那眼神儿像是要剜了他一样。

严屿白一点儿不当回事儿,反而劝说道,“说实在的叔,您刚才在病房里的那一通吼骂足够逼死十个女儿了。如果你有暴力倾向,我真的建议你去精神科挂个号。也不知道在你们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您的女儿是怎么成长起来的?”

“我的家务事轮得到你来管?你不以为你今天占了上风就有资格来教育我,你也不过仗着自己年轻,有两块肌肉,要是我再年轻个三五年,就你今天这态度,我非得打的你满地找牙!”

“可惜啊!你不年轻了。我也不是你的妻儿任你打骂不还手。哪天,你要是暴力倾向又犯了,刚好又让我见着了,我就会路见不平,仗着比你年轻,身上又多了两块肌肉,打得让你满地找牙!”严屿白冲着他轻轻一笑,威胁的意味儿不言而喻。

“你给我等着…下次不准你再靠近我女儿半步。”杨父边说边忿忿不平拉着妻子的手离开了。

“拜拜!”严屿白笑着向他打了招呼,目送他离开。

然后,他在医院门口等来了,自己的校友周新语。

只见周新语把车停在车库,看到严屿白后问道,“受害人在哪?我去看看她!”

严屿白向他指了指里面。告知了他病房号。

不一会儿,徐岚从里面出来了。严屿白看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人各有命,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如果她需要帮助,我们绝对不遗余力地帮她一把,剩下的就交由她自己去处理吧!”

严屿白拉着她走向地下车库,顺便帮她打开了车门。徐岚上车后把头靠在严屿白肩膀上。“之前一起看芳芳还挺乐观的,没想到她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就她爸说的那几句话,真让人受不了。”

其实徐岚又何尝不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但是她也是长成了一个积极乐观的人。

可是现在再听这话,依然觉得很刺耳儿。

“要去哪里啊?”严屿白问她。

“送我回横店吧!我请了好长时间的一段假,该回去了。”

这些糟糕的事情,给徐岚带来了一定的冲击。不久,她听说芳芳要离开了,她问她要去哪里,她说去哪里都好,天涯海角,只要饿不死。她会找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隐姓埋名地了残此生。

徐岚很欣慰她能做出这样的决定,跟她说,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自己。

至于,谭耀光,她说她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她也会断了所有有关于他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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