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了。”

“没有、才九……”

“你说不疼了,骗本侯?”

“没有!”锦衣连忙摇头。

谢聿再不废话,直接捏住她纤细的后脑勺,咬住她那娇娇粉粉的唇。

强势地攫取,不给锦衣任何退路,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本就肿烫的脸,愈发烫了。

锦衣人都懵了,才想起这还是在马车上,但谢聿做起事来,真就没给她半点说话的机会。

马车一次……

下马车时,天都黑了。

锦衣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儿,她也没敢看,羞藏在谢聿的臂弯里。

进了屋,又被站要了……

花样百出,锦衣只觉得双腿发软,人也真真发昏,快撑不住了。

“侯、爷、”

“嗯。”

谢聿抽空应了一声,动作更凶。

“可不可以不要了。”

“你觉得呢?”

“呜……”

锦衣哭哭啼啼的,退而求其次,“到、到塌上?”

屋里虽没掌灯,但谢聿夜间的眼力也很好,借着屋外廊下的灯光,倒能瞧得清楚怀里的女人脸还肿着不说,眼哭得也更肿更红了,鬓发也都散了下来,还湿漉漉的,气息还乱,好不可怜。

谢聿清眸微闪,往外头吩咐了一声,“宿二,取冰块来。”

锦衣得了喘息,很是松了口气。

谢聿倒没再继续,亲自去点了灯。

锦衣这才发现这是间寝卧,还吓了一跳,“您、您带我回府了?”

“不是。”谢聿瞥了眼床榻,“上去趴好。”

锦衣一听说不是回府,心才放下来,也听话地爬到床榻上去了。

虽然搞了两回了,但衣裙倒是都还挂在锦衣身上,就是内里空空。

“侯爷,您要的冰取来了。”宿二小心翼翼地叩门禀来。

谢聿开门拿了冰便把门关回去,锦衣还不知道他拿冰做什么,满眼疑惑,“冰是?”

“敷脸。”谢聿让锦衣自己捧着冰敷,他继续。

锦衣起初还能拿住冰,后来是怎么都拿不住了。

谢聿只好让人躺下,“冰都拿不住,废物。”

锦衣羞愧,紧紧捂脸,“现在就拿得住了。”

谢聿勉强满意,动作继续,因为掌了灯,又是面对面,锦衣觉得捂着冰的脸也不怎么凉,还是烫得要死……

“能、能把灯灭了吗?”锦衣再次提出请求。

“不能。”谢聿拒绝。

锦衣再不敢多话,被迫明晃晃看着谢聿居高临下地做着。

不管动作多凶,不管他其实有多烫,那双清冷的眸子总保持着清明,没半点波澜。

锦衣后来还是没能捂住冰,那冰块也被用到了别的地方,差点要了锦衣的命。

外室,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锦衣哭唧唧地想。

……

翌日,锦衣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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