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伴,路上辛苦吧?”

“回陛下,奴婢不辛苦,只盼早点回到皇爷身边,服侍陛下。”

说话的曹化淳,昨日从南京快马加鞭赶回北京,经历二个半月。

“回来就好,先熟悉一下宫里。”

崇祯登极当晚,传旨召回曹化淳,为什么让曹化淳先熟悉宫里?是崇祯让曹化淳熟悉宫里规矩,敲打一下,如果能够忠心不二,担当众任,就担任御马监掌一职,万一起别的心思,呵呵,那就弃之不用。

随堂太监,拿着奏章拱手道:“启奏陛下,大理寺呈送奏章,有关黄立极,以及定国公徐有祯行刑,请陛下过目。”

崇祯拿起奏章阅读完毕,确认无误后,交给随堂太监,道:“即刻送往司礼监盖印,派人去刑场监督。”

“奴婢,遵旨”

明末的勋贵是什么样的,也不用说了,有很多事情需要提前布局,借着定国公案把大明勋贵整顿一下,能肩负重任。

“大伴,去把英国公张唯贤,兵部右侍郎李邦华,找来。”

“臣,张唯贤拜见陛下”

“臣,李邦华拜见陛下”

“免礼,赐座”

“朕,今日召见二位,是有事需要二位去办。”

“请陛下吩咐”

“定国公案,朕也不必多说了,朕痛心疾首,敢问英国公,咱大明勋贵还能否重用?还是继续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英国公,领旨吧!”崇祯也不等张唯贤回答,便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太祖起兵麾下能臣、武将,其不乏足智多谋、骁勇善战之辈,平定天下赦封功臣,后逢成祖开国,大封勋臣,国祚传承至今,勋贵毫无忠心,违法乱纪,勋贵枉负皇恩,故而朕今日特命勋贵十二岁至三十岁者,不分嫡庶,皆入武备学堂训练。”

崇祯刚念完,旁边秉笔太监也写好了,崇祯拿起皇帝之宝在中旨上盖印,秉笔太监卷起后道:“英国公接旨吧。”

崇祯见英国公未伸手领旨,不悦道:“莫非英国公不肯接旨?”

张唯贤见状道:“启奏陛下,非是臣不肯接旨,恐怕会有勋贵假借推辞。”

崇祯愠怒道:“推辞?享受着大明俸禄爵位,不肯担负责任?天下间哪有那么好的事,定国公案就在眼前,若有推辞,直接在庶子中挑选可造之才继承爵位。”

张维贤臣无奈道:“臣,遵旨”

“朕有意曾开武举,挑选人才,主考官由李爱卿担任,朕的旨意即刻送往兵部,武举即刻昭告天下,武举直至明年三月份,由于时间不够,先在北京及河北举行甲科武举,武举如同文举,分选三甲,学堂只入选三甲者。”

“大明武学馆改名为武备学堂,专授行军作战等学问,武备学堂院正由朕担任,监正由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担任,考核过关者由朕封赏武职,继而担任卫所职位,监正监督学堂学员纪律等。”

“勋贵入武备学堂皆无爵位,如同三甲入选者。”

崇祯道:“尔等可听明白?”

“臣,已经明白,”

“英国公尔乃中军都督府都督,掌京营,可有军中名宿,担任武备学堂教官?”

英国公思索一下,施礼道:“启奏陛下,臣推荐王象乾、王象晋二人,二人曾经驻守边关,平乱叛乱,治军严肃,只是……”

崇祯见英国公话未说完,不由道“不知英国公,有何难言之隐?但说无妨。”

“启奏陛下,王象乾,若本公没有猜错,今年已是耄耋之年”

“王象乾,现今各处?“

“闲赋在家,山东新成”

崇祯听闻英国公之言,沉思一会,道:“给王象乾传道圣旨吧,若无意,朕也不强求,耄耋之年是该享受天伦之乐,武备学堂教官就让王象晋担任。”

崇祯道:“武备学堂训练以士兵训练手册为准,教官暂由英国公担任,绝不容许徇私舞弊发生,武备学堂开启之日,也是朕莅临之时。”

崇祯下逐客令:“开办武举,报社司从旁协助,刊发天下,都去吧,”

张纬贤回到府上,其子张之极及其孙张世泽,上前询问:“爹(爷爷),宫中可有大事发生?”

张纬贤回退府中佣人,叹道:“变天了。”

张之极疑惑道:“莫非陛下…?”

张纬贤未等张之极说完,便拿起墙上的软鞭抽向张之极,抽得张之极连忙躲闪。

张世泽连忙阻止,询问道:“爷爷,父亲是犯了何错?”

张纬贤气得气喘吁吁,张世泽连忙扶背让张纬贤坐上,问道:“父亲是犯了何错?爷爷要如此大怒?”

“还不是你哪个混账父亲,私吞他人良田。”

张纬贤怒道:“你以为干的事,陛下不知道?”

张之极不安道:“哪陛下,为何……?”

张纬贤把张之极的话说明,道:“为何不处置英国公府,一是定公府公然勾结建奴,二是树大招风,忘记与国同休,三是本国公府知进退。”

“咱英国公已经是位列国公,何必舍本逐末,去贪念铜臭。”

张纬贤苦口婆心,道:“身为人臣,为君分忧,乃理所当然。”

“孙儿啊,想要英国公府长久,不要随意打听宫里事,也不能质疑陛下决定,若有差遣,则不遗余力。”

张之极父子,见张纬贤说话,比以往有所不同,惶恐道:“莫非英国公府有祸事?陛下要问罪国公府?”

张纬贤,叹道:“混账东西,要不你老子有点从龙之功,早已下诏狱。”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