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现在也不好过,被女尸抓伤后,煞气入体,张启山感到身体忽冷忽热的,没等走出矿山就昏迷了。
张日山看到后,直接将张启山背在身上,二月红走在前方开路,齐铁嘴跟在张日山的身后,张海雨就在后方断路。
走出矿山后,刚好是夜里,几个人趁着夜色往回赶路,到了长沙城的城门口后,士兵看见是张日山一行人,直接打开城门放行。
回到了佛爷府后,张启山被张日山放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张启山此刻的脸色通红,眉头紧皱着,看样子是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血顺着伤口流到衣服上,衣服吸满了血液后,凝结成血珠不断的滴落在地面上。
二月红和齐铁嘴忙活了起来,齐铁嘴用符纂将张启山胳膊上的筋脉封住,免得煞气往身体里走去。
二月红看见张启山手臂上的伤势后,皱着眉让张日山准备了酒、钳子和火盆。
二月红手拿镊子,将张启山手臂中的东西抽出来,是一缕缕类似于头发的活物,头发被丢进火盆中,很快就被火舌舔舐干净。
齐铁嘴在一旁利用符篆处理张启山身上的煞气,张日山则是在二月红处理完后,开始给张启山包扎伤口。
张海雨看着忙活的齐铁嘴、二月红和张日山,又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张启山,手中的仪刀被死死的攥着,锋利的仪刀将张海雨的掌心割开。
客厅里的血腥气又重了几分。
张海雨从没有这般无力过。
就像是张启山说的一般,张海雨可以不自责,但张海雨此刻根本不知道该怪谁,只能往自己的身上一次一次的怪罪着。
张海雨不想要张启山受伤,不想要张日山受伤,也不想二月红和齐铁嘴受伤,所以张海雨当时选择和孩子对上。
可,到头来还是因为张海雨的缘故,张启山受伤了,且现如今躺在沙发上饱受折磨。
张海雨此刻有些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二月红忙完后,发现了一旁站着的张海雨,刚想和张海雨说什么,就看见了张海雨不断流血的手。
二月红刚想要指责张海雨什么,却被张海雨伸手拉住了指节,张海雨对着二月红摇了摇头。
此刻的张日山正在忙着,张启山还在昏迷,齐铁嘴也忙的不行,张海雨不想让他们分心。
二月红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张海雨,粉色的长衫上满是血迹,往常被张海雨宝贝的刀上也是血,二月红将张海雨的手,从刀上拿开,摊开张海雨的掌心,看着被刀割开的伤口,二月红伸手揉了揉张海雨的头发,拉着张海雨去了院子里。
二月红招呼了士兵去拿些药和绷带过来,看着一言不发的张海雨,二月红也有些难受。
二月红知道张海雨是在自责。
士兵很快就把东西拿过来了,在二月红的示意下,药和绷带放在了桌子上,士兵就离开了。
“小雨不必自责,这是二哥的错,是二哥让佛爷分心了。”
二月红拉着张海雨,让张海雨坐在了椅子上,二月红也坐在了张海雨的身旁,用怀中的帕子一点一点擦去张海雨手上的血迹,看着不断流血的手,二月红又叹了口气。
将药粉细细的洒在张海雨的伤口上,看着张海雨微微蜷缩的手中,二月红问道。
“疼不疼?二哥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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