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心悦的人,已经算是这场博弈里,我能拿到的最大的盈利,至于王位,”大公主想起米诺,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他未必得不到。”
“说得好,对自己的男人,就是要有这种自信!”“谁?”还没看得清,侍女就被翻窗而来的米塔敲晕在地。“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大公主抓起最长的簪子指着这个莽撞的来犯。“身为疾闪部少主,米塔,”米塔举起双手,展示自己并没有武器。“是来与松林部大公主,木萨。也就是您,谈点小买卖。”
“夜探其他女人的房间,您的准王后弗朗,不会生气吗?”木萨迅速拿起身边的外衣,将自己重新裹上。“疾闪部,也该好好学习礼貌了吧!”
“在生死存亡之际,礼貌就不够看了。”米塔从怀中拿出一个掉漆的木牌,“关于天起,疾闪部和松林部的态度,是一样的。这样的筹码,能入大公主的眼吗?”
守在森罗床边的王后,被侍女嬷嬷叫醒,“王后,王后!森罗少主醒了!”
看见满脸苍白毫无血色的森罗,王后哭了出来,“别,别担心,母后。醒了,就能活。”森罗抓住王后的手,两人的手一样冰凉。“少主,日后可不能再去那什么楼洛,安全要紧啊!”森罗听罢,着急地咳嗽起来,“我,我要见父王!”
将森罗手写信交给松杉明后,他眉头久皱不舒。“区区小部,居然这么难打!”“王上,实在是楼洛手段下作,绝不是森罗没有全力以赴……”“王后,你对你的儿子要有点信心!”本就心烦的松杉明,冲着王后大吼,“你平日也要多习文,给孩子们做个榜样,别畏畏缩缩的!实在不行,你去跟弗朗学学,怎么做个女官!”
听见弗朗,王后反而松弛了下来,“弗朗的婚期,不能再退后了,这个所谓的女官,只会让无能的人蠢蠢欲动,这对王权是不利的呀!”
松杉明瞥了一眼,“哦,王后对弗朗,似乎有些不满啊。是不是到了,欲除之而后快的地步啊?!”王后猛地跪下,“王上,刺杀弗朗的事情跟我无关,但这背后的人,一定和我一样,也觉得弗朗难当大任。王上,若弗朗继续插手政务,只怕这种报复会层出不穷,这王宫,迟早会混……”“够了!”松杉明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地上,杯子里的酒溅了王后一身。
“你一天天的就会危言耸听,大好的士气都被你扫没了!王后,你想让森罗当王,我很清楚,但只要我在一天,这位子我要给谁,你管不着!”松杉明起身离开,“看好王后,没事就别出王后殿了!”
躲在暗处的金金,看着主殿里润物细无声的熏香,很是满意。
“没人发现这香的问题,就活该他们,死在我手上。”香香慵懒地躺在沐浴池中。三年前,因森罗攻打米村,中断了村民们以妖女为由头要火烧自己的献祭,从而捡回一条命。本以为会被森罗收房,谁知他却把自己当成战利品送进了王室,被王后视作厄运扔进了花房,又因被王上相中,做了这见不得人的玩物……
“王妃,弗朗公主那边,女学暂停,您看我们还继续吗?”金金在氤氲芬芳的花瓣水里慢慢松散了神智。“当然。松杉明已经垂垂老矣,新的统治者,得是他最讨厌的人才行。”
“大王子,您不能进去——”门外的婢女拦不住血气方刚的少年。金金迅速起身,裹上轻柔的纱衣。她顺手折了一只瓶中的小花插在发髻上。森罗看见湿漉漉的清水芙蓉,一下子说不出话。
“大王子,您冒犯了。”森罗冲上前去,“金金,你这段时间……还好吗?”金金扭过脸去,“这王宫里,王上说了算,我好不好,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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