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稿太精彩了，我没忍住，而且激情上来也控制不住。”，李茂刚想挠挠头，忽然想起宋玖的训斥有把手放了下去。
挠了挠大腿。
“年轻人有激情是好事，但你这激情也太吓人了。”
谢晋将最下面的稿子抽出来一张，看了看表情却有些凝固。
他的目光开始扫视，似乎是看到了珍惜的宝贝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始查看。
直至这篇稿子他看完，还是有些意犹未尽，赶忙将其他稿子都拿了起来。
找到了下篇后，来到门口位置将灯点亮又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李茂身旁不远处的沙发上认真看了起来。
“这是我的初稿。”
谢晋将里面一张只有两千个字的初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拿起其他九张。
想了想，眼神凝重的又放了下去：“这是你的初稿。”
“小李啊，要不你在上海再办个刊物？回头京都那边我找个人帮你代职？”
李茂一愣，有些不太确定的问：“谢大哥您这是？”
谢晋看了一眼稿件，表情很怪，又很难以取舍：“我觉得自己不想放你回去了。”
“要活下去，努力的活下去，像牲口一样活下去。”
“你...”
谢晋说到这里站了起来，扶着额头，在屋中左右踱步，最后看向李茂又说：“我现在觉得自己花钱都买不来你这句话。”
这句台词直击谢晋的内心，仿佛一记重锤。
让整个他开始模糊的初稿开始浮现形体，就好像这句话在自己梦中曾经出现过。
然后才有的这个初稿，可能是这样，但梦境总归是梦境，它不一定出现过。
但是李茂这个稿子让谢晋梦想成真，他要的就是这种故事！
“谢大哥...您喜欢，我送给您。”
李茂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谢晋僵在原地，他表情变了又变，眯起眼仔细盯着李茂。
仿佛质问一样：“李茂，你认真的？”
李茂笑了笑：“当然，您喜欢，我愿意。”
“你！...”
谢晋仿佛被气到了一样，抬起手指用力点了一下李茂，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此刻的内心。
一转身，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包烟。
向着李茂那边晃了晃，看到李茂不抽他才拿出一根叼在了嘴里。
但并没有点燃，反而就是需要有东西在嘴里一样。
忽然谢晋灵光一闪！
“小李！我们拜个把子吧！”
“以后患难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
“有点过分，后面这句不要，行不行！”
“我当大哥！你当弟弟！”
“一天是大哥，一辈子都是大哥！”
...
“你俩干嘛呢，吃饭了！”
谢夫人推开门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家伙，一人手里抓着一根点燃的烟，正跪在伟大领袖的画像前磕头...
她想骂又不知道该骂什么，嘴唇动了动，转身关上了房门。
“人呢？”，宋玖端坐在位置上，好奇的看了一眼又紧扣的房门。
谢夫人没好气的说：“犯病呢，不用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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