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盛银华:“……以前也是会开玩笑的嘛!什么要我做教主夫人,真是不正经……”

“教主夫人!”盛银华打断他,惊讶道,“这话是谁说的!”

“叶九歌。”

盛银华略一思索,自言自语:“是的,当时我已经把她刻出来了?呵,她一个石头人还记得这个?”

例行站岗中,叶九歌望着远处盛银华和石头叶九歌。

盛银华说:“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把他的符解开就是了,没想到你有她的记忆。”

石头叶九歌说:“教主,我没有什么想法。”

可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盛银华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想要去触摸石头叶九歌的脸,终究在半路转了方向,改为摸了摸她的头发。

盛银华:“去吧。”

叶九歌不由自主地嘟了嘟嘴,小拳头也握了握,嘀咕道:“哼,你爱摸谁摸谁!”

“路兄,你在嘟囔什么啊?你的表情怎么女里女气的?”谁想叶九歌这些不自主的表情全被楚罗希看在眼里,楚罗希正近距离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叶九歌从出神的状态乍然看到他吓了一跳。

叶九歌:“人吓人吓死人的知不知道!你才女里女气的,去站好站好!”

于是,远处,石头“叶九歌”和石头“盛银华”坐在古渊教的步阶上,“叶九歌”挽着“盛银华”,两“人”依偎在一起,乘着凉风,静静地赏月。

好一个郎情妾意!

而盛银华的背影却那么凄凉,他痴神地在阴影处望着那两“人”,整个人显得神伤。

站岗的叶九歌又看着盛银华的背影,看着他望着他们,夜光如洗。

雕一个你,雕一个我。

次日,天亮了,叶九歌正常地慢慢醒转,刚睁开一点眼睛就又看到近距离的楚罗希,又吓了一跳。原来楚罗希趁叶九歌睡着时又在观察她的脸。

叶九歌斜了他一眼:“你有病啊!做噩梦都没你恐怖。”

“路易,我刚刚仔细地观察了下你!我发现你没有胡子哎,我们男子可没有那么细的胡子,所以,据我总结,你是女扮男装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嘛!我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他们走在路上。

“路易,你到底是不是女的?你女扮男装来古渊教有什么目的,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哦!你不会是暗恋我们教主吧!真是花痴!我记得,你从来都没跟我们一起上过厕所?你也没跟我们一起洗过澡?你放心,既然你是女子,我以后一定会保护你的。”

他们一起站岗。

“路兄啊,我很好奇你女装长什么样哎!我知道了!你没有发育!”

......

额。

日子还是这样一天天过,这天,楚罗希在桌案上认真地糊一只风筝,叶九歌凑上前好奇地问道:“这个是什么?”

“这个叫鹞子。”

“窑子不是……不是那种风月场所吗?咦!”

认真做手工的楚罗希抬起头看着叶九歌:“路易啊!你那小脑瓜里每天在想什么呀?你真没见过这东西?”

“没有啊,就……挺新奇的嘛!”

“还差一个步骤就大功告成了,走!哥们带你去放鹞子。”

于是风和日丽的午后,楚罗希带叶九歌去古渊教的空地放风筝。

“你就这样拿着,别动啊!”

“哦。”叶九歌见楚罗希越走越远,“我要过来吗?”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就站着别动。”楚罗希指挥道,“好,放手!”

“放手吗?”

“对啊,放手啊!”

叶九歌松开抓着风筝的手,风筝一下就窜上天了。叶九歌跑到楚罗希身边看风筝。

“哇,飞起来了飞起来了!我们这样会不会违反教规啊!”

“不会。按照古渊教教规,教众的闲暇时间只要不出古渊教都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天呐,它飞出结界了!为什么,鹞子能飞出古渊教的结界?”

“因为鹞子不会功法呀!结界分很多种,这种结界呢只对有功法的人或物有用,这样呢,就能省很多功力,把功力花在有用的地方。”

“哦。”

“我给你普及一下知识啊,在有些地方呢,这个也叫风筝。”

“风筝啊!”

“对啊!”

“路易,你以前在什么地方?怎么会没见过风筝呢?”

“我,我是在山上长大的。”

“山上,哪座山上?”

“嗯~不告诉你。天呐越来越小了!”

“好玩吧!现在我们可以坐下了,只要牵动绳子就行了!你要不要试试?”

“嗯!”

很快,古渊教其他弟子也看到了这个风筝,盛银华也看到了这个风筝。

“哎哎哎!要掉了!”

楚罗希赶紧收线,但风筝还是掉下来。

“怎么办?掉在外面了。”

楚罗希边收剩下线:“再做一个呗,不就是一个鹞子嘛!”

“哦。”

“回去吧。”

此后,古渊教渐渐形成了风筝热,其他弟子也陆陆续续地在空闲的时候放风筝,古渊教的上空飞了高高低低形状不一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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